“大人,你听我解释,刚才真是这个邪门的大夫用毒蛇逼迫我那样说的,刚才这里也真的满牢房都是毒蛇。
大人,我是无辜的,我真的跟赤峰山的人没有一点关系。
大人,属下跟随大人多年,属下是什么样的人,大人不会不清楚。方捕头还是我义兄呢,大人信不过我,也该相信方捕头呀。
属下如果真是歹心的人,这么多年,方捕头也不可能一点都察觉不到呀。
大人,请你明察!”
那人越说越着急。
可他越是这么说,曹大人就越是生气。
曹大人恨得踢他几脚,“闭嘴吧!来人!把他抓起来,送到审讯室。”
“是!大人。”
曹大人带着人离开,“墨大夫,还得委屈你在这里待一晚,等案子水落石出,本官亲自来接墨大夫出去。”
顾盼抱拳:“多谢大人!”
冯章落后几步,“墨大夫,请安心在这里,我不会让人再有机可乘。”
“好!多谢。”
“墨大夫言重了,这件事是我连累了墨大夫,等这些案子了结之后。
我再亲自向墨大夫道歉。
届时,我请墨大夫喝酒,自罚三杯。”
冯章一脸抱歉。
顾盼笑着应好。
冯章跟在后面出去,这次还是没有锁门,铁链和锁挂在那里,直接被人忽视了。
曹大人在衙门里审讯黑衣人。
那边,小北一路跟着那道鬼鬼祟祟的黑影来到郊外,到了一座小山坡上。
他一路给衙门的官差留了记号。
让那些官差能够远远地跟着。
前面的黑影停在了草丛后面,他举着火把,看着地上暗红色的石头,打开水囊准备浇水下去。
背上不知被什么东西打了几下,不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不能动弹。
身后传来了如同鬼魅的声音,“原来这里才是真正的案发现场,这一路跟着你,这更深露重的,可真是辛苦我了。”
小北也不绕到他面前去,就在后面说话。
方捕头试了几次,发现自己的确不能动弹。
“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真面目,很快就可以公之于众。
那位还躺在义庄里的可怜姑娘,也很快就可以瞑目了。
因为,害她的真凶已经抓到了。”
方捕头哼哼几声,“装神弄鬼!你以为衙门里的人会相信你的话?
我奉命来查案子的,这案子是我在负责,我好不容易找到案发现场,你却指鹿为马,说我是真凶。
这可真是太好笑了!
这样的话,你以为曹大人会相信?
依我看,你才是凶手,不然你怎么会半夜三更来这里呢?”
小北扭头看了一眼后面站着的人,抬手示意他们不要说话。
后面的人站着不动。
小北看着方捕头的背影,“怪不得你隐藏在衙门这么久,曹大人都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原来,你嘴皮子这么厉害,轻而易举的就能颠倒是非。
我知道你是谁,你就是那个靠着姐姐在曹大人外边吹枕边风的软蛋方捕头。
你姐姐是曹大人的小妾,这些年为了掩护你,为了保全你,这枕边风没少吹吧。
不然,就你这么一个没用的软蛋,怎么可能成为捕头?
怎么可以更方便的替赤峰山的土匪传递消息,做好一个真正的内应。
或许我不该叫你方捕头,我应该叫你二当家。”
“……”方捕头瞪大了双眼。
这人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二当家,你可真是好计谋呀,设计让三当家和大当家反目为仇,自相残杀。
如果不是有人碰巧经过,不小心就在你动手之前通知了衙门。
赤峰山的土匪这些年抢的那些财物,现在应该全部在你手中了吧?
安排人在衙门做内应,安排赤峰山的土匪灭了骆家村,扮成的村民在那里生活,这一切可都是你的主意。
大当家对你那么的信任,想不到你才是藏得最深的祸害。
等你到了地府,大当家的应该会亲自问你为什么?
不过,我也挺好奇的。
为什么呢?
听说你们赤峰山的土匪都是重情重义,你们几个义兄弟们更是多年的好兄弟。
难道为了那点东西,兄弟情都是假的吗?”
方捕头心中大乱,“你究竟是什么人?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我的事?”
小北满意的点点头,还以为这人有多滑头呢,现在还不是自己就招认了自己的身份?
姑姑娘的计谋,可真好用!
这一环扣一环的。
完全不用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