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又把顾泉叫了过去,“泉叔,你把顾大樟的钱袋交给村长保管。”
顾泉把钱袋递了过去。
顾春荣拿着钱袋。
顾大樟又急又怕:“你们太过分了,抢我的钱的,又抓着我不放,还抢了我的鞋子……
你们这是要把人逼死呀。”
顾盼笑了,“没人能逼死你,毕竟你那么怕死!”
顾铁柱提着水过来,后面还跟着顾铁山和顾城,他们也提着水。
“盼儿,盐水来了。”
“提过来。”顾盼不顾脏臭的走进牛棚里,安抚着正在呕吐的牛,拿着水勺,一勺一勺的水往牛嘴里灌。
“乖乖!喝进去,再吐出来!这样就能把你胃里的东西清出来。”
牛肚子大,一桶水一桶水都灌进去。
不一会儿又全部吐了出来。
顾盼让顾铁柱他们再去提水。
来来回回灌了十桶盐水。
牛的胃终于洗好了。
顾盼累得手背都酸了,她往最后一桶干净的水里,倒了一瓶药粉,伸手进去搅拌,趁机兑入一些灵泉水。
牛把这一桶水喝了进去,就再也没有吐了。
顾盼解开牛绳,牵着牛出来。
牛实在太累了,到一旁草地上趴着休息。
萧玉寒几人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一团油纸。
“顾盼,你看看这油纸里包的是什么?还有一点点粉末。”
顾大樟看着那油纸团,脑袋都嗡嗡响,眼睛瞪得大大的。
怎么会?
他们怎么找到的?
还有这牛,这牛为什么没死啊?
顾盼接过纸,看了看里面的东西,又给顾春荣看了一眼。
“村长,这是砒霜。牛没有被毒死,那应该是牛没有吃,只是吸进去了一点粉。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有人来毒牛,结果因为太紧张,手抖了。
后来又不敢一直在这里等着,觉得牛吃了砒霜,必死无疑,所以就跑了。”
顾盼说完,看向一直等着结果的村民。
“你们的狗呢,要不把死掉的狗全部拿过来。
我破开它们的肚子看看,看看胃里面是不是砒霜?
如果都是砒霜,那肯定就是同一个人所为。”
顾盼看了顾大樟一眼,又问大家:“是谁找你们一起来我家声讨我?是谁先说我是瘟神?
大家都是聪明人。
这几件事情串联在一起,关键的人是谁,这就能猜到下毒的人是谁了。”
大家齐齐看向顾大樟。
一切不言而喻。
顾大樟这才慌了,“我……不是我……我没有……”
这时,萧玉寒开口,“村长,要证明是不是他干的,这很容易。
找人去他家翻一下,看看还有没有药粉?
再看看他身上的银子,或者看看他家还有没有银子,这就知道了。
在我们村,他这老光棍穷得叮叮当当响,但凡有点银子,那肯定都是有问题的。”
众人点头。
听到要找银子,顾大樟就放心了。
他哪有什么银子,就那几十文钱。
顾春荣立刻打开钱袋,从里面倒出了三十文钱和五两银子。
他寒着脸看着顾大樟,“这是什么?哪来这么多银子?”
“……”顾大樟傻眼。
村民也惊呆了。
顾大樟不可能有积蓄,这些全村人都知道的事。
钱袋里面有五两多银子,怪不得刚才钱袋掉了,他狼嚎鬼叫的。
啪啪啪!
顾春荣直接甩了顾大樟几巴掌,“顾大樟,你这狗东西,半夜三更不睡觉,居然跑来毒我家的牛。
你把全村的狗都毒死了,是不是方便你偷东西?干坏事?”
顾大樟摇头,“村长,不是呀,这五两银子不是我的,我只有几十文钱呀。”
顾春荣冷哼一声,“当然不是你的!你帮别人干坏事,别人给的。”
顾泉怕顾大樟怀疑他,连忙表态:“大家都是看着的,这钱袋从地上捡起来后,就由我拿着。
一路上,我可没动这东西。
再说了,我有银子也不会往他钱袋里塞呀。
这钱袋我没打开过。”
“我作证!顾泉没有打开钱袋。”
“我也作证!”
村民纷纷做证。
顾大樟百口莫辩。
顾春荣把银子装回钱袋里,“走!拉他去他家里,当着他的面翻找东西。”
“是,村长。”
村民想到顾大樟不仅毒死他们家的狗,还怂恿他们去讨伐顾盼,一个个都恨死了顾大樟。
纷纷倒戈,站到了顾盼这边。
顾铁柱让顾城把牛棚冲洗干净,他也跟着去顾大樟家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