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傅文佩在听完他所说之后,没再多看男人一眼,人已经起身离开了包厢,同时身后响起了“砰”的一声。
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风铃清脆的声音悦耳之极,却透着淡淡的忧伤。
苏离言被门帘上挂着的装饰品吵醒,用手捂住耳朵。
“吵死了。”
下一秒,她从床上弹坐起来,惊慌的四处看了看,贺知行呢?
她快速的拨通了楼下管家的号码,电话一接通,她不等对面的声音,兀自问道:“贺知行和你家少爷在别墅吗?”
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管家年迈的声音:“苏小姐,少爷和贺先生去打高尔夫了。”
“你把地址告诉我,我一会儿去找他们。”
几分钟后,苏离言就到了高尔夫球场……
放眼望去,那一片绿油油的草坪上,唯独那两个男人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风度翩翩。
“时间不能等了,手术要提前,明天早上八点。”
贺知行睨了身旁的人一眼后,挥动球杆……白色的球呈一个优美的弧线,随后转了几圈后,落入洞里。
他漫不经心地说:“手术有风险,你准备好了?不管结果如何,我们约定的你别违约,否则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孙少舔了舔嘴唇,背负着手:“这种意外不会发生,不过那位似乎还不知晓你的计划,如果她不配合,坏了我的事……”
“不会,她不会知道这一切的事。”
贺知行将球杆随手扔给一旁的球童,退了手套打算离开。
太阳洒下的余晖下,树影斑斓,苏离言就站在影子边,也不知道她听到了多少。
贺知行掌心抵在球杆上,心想,如果这女人敢坏的他的事,他一定叫人折了她的四肢喂狗。
整张脸表情渐渐扭曲。
五六月的天气,气候已经炎热。
贺知行走到树木下,他人高腿长,刚好为她遮住了半边太阳。
“什么时候来的,刚才对话你都听到了?”
苏离言被迫对上他黑黝黝的眼睛,踩着高跟鞋转了个身:“屁,我又不是顺风耳,隔着这么长的距离,我怎么可能听见啥。”
她气的心砰砰跳,又回头去质问男人:“你们聊啥非法勾当,还不能让我听见?”
就在她的追问下,她看见贺知行身后不远处,西装笔挺,好以整暇盯着她看的孙少。
那人神色不变,甚至眼里带着笑。
苏离言打了个突,弯了弯嘴角,快速道:“你慢慢打,我先走了,那男人让人瘆得慌,我得离他远点。”
贺知行握住女人的手,带着几分憋冷的沉冷:“但愿你没骗我,最近别出幺蛾子,过几天我们就回去了。”
“知道了,知道了。”
“别敷衍。”贺知行目光没有暖意,“孙少可不是傻子。”
苏离言有种莫名的恐惧,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好像都怪她多管闲事。
她一个穿书人,好好走故事线追男人回家好了,非要烂好人插手这些事干嘛,她有点恼,可是却回不了头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