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弱弱,娇娇滴滴,哪个男的会喜欢这样啊,也就贺知行门缝里看人,选了这玩意儿。
她突然心疼起贺知行了,天天要听这朵白莲花嚎丧,每天鸡窝里斗眼,受着心里折磨,说不定还有肉体的虐待。
苏离言微一叹气。
今天姐姐就教教你怎么做人!
“程白霜,你瞅你一天天假假咕咕,扭扭捏捏,唧唧歪歪,吭哧瘪犊的损色,你这玩意儿哪个男的稀罕你,我听了都想上去呼两巴掌。”
“咱就是说,咱能不能正常点。”
程白霜一喜,接着脸色一黯,试探的问:“这是知行哥哥的意思吗?”
“......”
愣了几秒后,苏离言点了点头:“啊对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瞬间,程白霜趴到窗户口拍打,眼泪跟不要钱似的:“知行哥哥,你有什么不满意我的地方我改,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苏离言眸光微动,她走过去拍了怕程白霜的肩膀,说:“记住妹妹,一百万什么时候到账,合同就开始生效,另外我申明一下,我在酒吧打架,是你家那位报了警,我被拘留,我找他保释,这没问题是吧。”
程白霜短暂的呆愣了几秒后,就大声的抽泣起来,俨然一副被吓哭的样子。
“闭嘴,你再哭我就呼死你。”
“呜......”
程白霜小肩膀依旧一抽一抽的,继续流着伤感的眼泪。
苏离言闭闭眼,再也忍无可忍,她刚伸出手,这女人就倒了下去。
怎么晕了?
苏离言踢了踢她小腿:“喂,你不敬业啊,我还没扇呢,快起来别装死,这不是冤枉人吗这。”
片刻,贺知行从车里出来。
他清晰的眉宇微蹙,路灯打下来的同时,眼睫撒下一片阴影,恰好能敛起他复杂的情绪。
“这就是你哄的人?”他把程白霜抱了起来,身影逼近,“车里有记录仪,我会聘请律师,你等着收律师函吧。”
他撞开苏离言,留给她一个冷漠无情地背影。
苏离言气的咬牙,三两步追了上去:“你他妈神经病吧。”
“贺知行,你听清楚了,我要是上去给了她一个大憋子,胯骨轴给她遭碎,波落盖子给她邹皮,门牙给她干前面,脑瓜子给她揍冒烟。”
火气上头时,她一巴掌怼着贺知行脸就扇了上去,看着那个巴掌印,她冷笑:“呵,看到没,这才是我打的,咱东北人最爽气了,是我做的就认,不是我做的,你就是十几个人把我摁着,我都不屈。”
“给我滚,滚!”
发泄过后,苏离言渐渐冷静,她瞅着这价值不菲的迈巴赫,想也不想的坐了进去,启动引擎,驾着车呼啸而去。
这他妈的死男人,抱着你的女人在夜里吹冷风吧!
回到家里,她就对着镜子,练起了无辜落泪,悲恸落泪,喜极而泣这些,只可惜直至天边升起一边枯黄,她都没学会。
作为东北人,她还真学不来这些娇柔做作,由此她更加鄙夷,痛斥程白霜这种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