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识香阁而去。
不过去之前,周祁钰还得需去做点事。
找了间成衣铺,买了套崭新的男装换上,才向着识香阁去。
此时,识香阁才开门。
店内并没有什么客人,只有几位擦洗多宝阁柜的小厮在忙碌。
见着店内进了位气质不凡的公子,知晓这定当是位大主顾。
小厮极有眼色,带着笑脸上前,道:“公子,二楼有雅间,小的领您上去。”
周祁钰见着这么有眼色的小厮,又想起昨晚那位同样极有眼色的小娘子,嘴角不自觉的弯了弯,从怀里掏出粒碎银,扔给小厮,道:“带路。”
得到赏钱的小厮,嘴角都要咧到耳朵上了,道:“得咧,公子这边请。”
周祁钰上了二楼雅间。
不过片刻,小厮如同之前对待第一次上门的贵客一样,端来两份不同的茶水,解释道:“公子,这是咱东家特制的果茶和花茶,您品一品,喜欢哪一款您给小的说,日后小的便为您上这一款。”
小厮说完便退去了外间。
周祁钰在雅间内瞧着这桌上的两份茶水,凑近闻一闻。
一份带着些水果的香气。
一份带着花朵的香甜。
似乎都还不错。
周祁钰顺手首先拿了摆在右手边的果茶,一口品下,如刚闻时一样果香浓厚,茶水酸甜可口,是小娘子应当会喜欢的口味。
放下这杯果茶,又端上另一杯花茶,品上一口,带着花香的甜气顿时充斥满了整个口腔,又是一杯小娘子会喜欢的茶水。
他想,大概有许多小娘子即便是为了这口茶水也要多来这识香阁几次。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不过是一炷香的时间,葛清玉和隋知便风尘仆仆的赶到了识香阁。
来之前自然也是换了衣裳,同样受着小厮的接引,上了二楼。
时刻尚早,二楼竟也有一件雅间有了人。
葛清玉便想到是殿下已经到了。
跟守在门外候着的小厮说了一声,待小厮进去问过后,他二人才依次进入。
进去之前,葛清玉对着小厮说:“把识香阁内的每一种香丸都包一份来。”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道:“不用找了。”
!!!!!
这可是金子。
这么大一锭,这二楼的香丸都可以买了去。
不过既然这位公子说,识香阁内的香丸每一种都来一份,他便照做就是。
小厮将这一锭金子交给识香阁内的掌柜萧荆后,便立即去准备茶水。
等茶水端上后,小厮才去打包刚刚那位公子需要的香丸。
小厮的动作极快,不一会儿便上齐了所有人的茶水。
待小厮下去后,雅间内的三人才正式的开始说话。
葛清玉首先开口道:“殿下,昨晚您可有受伤?”
他最关心的不过此事。
殿下的安危最为重要,如若出了什么事,他万死难辞其咎。
周祁钰喝了口手里的果茶,才淡淡开口道:“受了一点小伤,不过已无事。”
虽然嘴上说着话,但周祁钰脑子里想的却是还是觉着这果茶好喝。
可葛清玉和隋知二人一听周祁钰受了伤,便坐不住,隋知道:“殿下哪里受伤?让隋知看看一二。”
“说了无事,已经用了药?”
虽然嘴上不耐烦,还是扯开衣袖将手臂上的伤露出。
因昨晚撒过止血散,此时周祁钰手臂上原本深入见骨的伤口已经止住了血,渐渐长出了血痂。
隋知瞧了会儿周祁钰手上的伤口,道:“殿下手臂上的这道口子深入见骨,虽已及时用了止血散,但后面还是得继续用药。”
旁边跟着隋知瞧了那伤口的葛清玉,道:“隋知你得尽力啊,我看着伤口可不浅。”
闻言,隋知嗤笑一声:“你未免也太瞧不起我了,不过是一道刀伤,对我来说算不得什么。”
周祁钰倒是没多大在意,一道小伤而已,只说:“隋知,你看着来便是。”
隋知:“是,殿下。”
葛清玉还想说什么话,可话还没说出口,便又听见周祁钰说:“接下来,我们得商量一下回京的事宜,这么大型的刺杀肯定瞒不住京城那边,也不知我那好父皇是喜还是忧呢?”
周祁钰说完,还满不在乎的继续喝着手里的茶。
而对座的葛清玉和隋知二人却是两两相望,眼里的情绪带着不知名的复杂。
三人在识香阁内说着话,直至午时才逐一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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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贺凛最近这些时日都不太敢自己一个人待着,常常一早起床后便直奔鹿沧凌的书房,整日整日的和他待在一起。
鹿沧凌也瞧出了鹿贺凛的不对劲,想了想,应该是被吓着了,毕竟换做是谁知道自己家隔壁死了那么多人都得怕,如果带阿姐出去散散心会不会就好一些了?
一有这个想法,鹿沧凌就开始思索起了这冀州城周围有什么好玩的地界。
还未想多久,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
“叩叩……”
敲门的声音落下后,萧荆的声音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