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赫感受到乔以漫的生气，但他真的控制不住。
“心情好，很满足，不由自主地笑出来了。”
“如果时间一直停留在现在就好了。”
“怎么？堂堂厉总也有这样天真的想法吗？”
乔以漫弱弱的反击，只是她现在已经没有力气，这种语气说出来，更像是调侃。
“当然，爱情这杯酒，谁喝了都要醉，醉了就会有许多从来没有，甚至不敢有的想法。”厉景赫语气里带着感慨，这是真的。
半晌，乔以漫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很低，但厉景赫却听得一清二楚。
“虽然你已经听了很多遍，但我还是想说一句，对不起。”
“只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如果你再给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好好把握。”
语落，他又吻了吻她的额头。
“我去给你清理一下。”
说着，厉景赫坐起来，乔以漫盖住眼睛，害羞地不敢看他。
她更觉得懊恼，其实刚才也很享受跟他翻云覆雨的过程，她的内心深处也是渴望的。
他们认识那么多年，真正有过肌肤之亲的只有三个时间。
不得不承认，这次是感受最好的一次。
果然，人总是失去过之后，才懂得珍惜。
不多时，厉景赫拿着一条热毛巾回来给乔以漫擦身子。
乔以漫全程羞涩得不敢睁开眼睛。
所以她没有看到厉景赫温柔的样子。
“好了。盖好，别着凉。”
“嗯。”乔以漫应了一声。
又听到厉景赫出门的声音，她才睁开眼睛。
乔以漫默默地松了一口气。
等厉景赫再进来的时候，她的情绪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
“几点了？”
乔以漫沙哑地问道，她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
“晚上十一点。”厉景赫的声音也充满了磁性。
乔以漫不禁诧异，竟然那么晚了？
他们折腾了两个多小时？
“起来吃点蛋糕吧？不然时间就要过了。”
“好。”这次乔以漫没有拒绝。
“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
“好。”
厉景赫知道她害羞，也不敢赖着不走，不能惹她生气。现在都要顺着她。
十分钟以后，乔以漫从房间出来。
厉景赫已经把蛋糕拿出来。
一个很精致的小蛋糕。
上面点着一根蜡烛。
“老婆，过来，坐下。”厉景赫招呼她。
乔以漫按着他的安排，坐在餐桌旁边，前面就是个小蛋糕，上面已经点了蜡烛。
“你要给我唱生日歌吗？”乔以漫抬头看他。
厉景赫面露难色，终于还是到了他另外一个非常困难的环节。
记忆中，他只给乔以漫唱过一次歌，还是那次她喝醉酒，要求他唱的，幸亏她喝醉了，或许已经不记他的五音不全。
“怎么？不想唱？”见他半天没有反应，乔以漫又问。
“当然不是，第一年跟你过生日，我怎么可能不唱？”
“我只是在酝酿一下。”
“那我要等多久，待会儿蜡烛都要烧完了。”乔以漫双手捧着脸，此时她原本白皙的脸上还有没散去的红晕。
“马上唱。”厉景赫不敢再耽搁，不然怕她扫兴。
都最后的时刻了，他也不希望这天再有任何不满。
“好，唱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乔以漫说的准备好，可不光是明面上准备好，她已经悄悄地把手机逃出来，准备录音了。
这么难忘的时刻，她怎么不记录下来。
她不光是要录下来，还要拍下来。
果然，厉景赫看到她举起手机，他的脸色就微变了。
“老婆，你这是做什么？”
“当然是记录下来。”
“怎么？不行吗？”乔以漫似笑非笑地问。
现在厉景赫就是害怕看到她这个样子。
“当然不是。”他哪里敢拒绝。
“那就赶紧唱吧？不然时间真的要过了。”现在的乔以漫可有自己的个性了。
“嗯。”厉景赫应下来。
他先清了清嗓子，然后开始唱起来：“祝你生日快乐……”
依旧很有他的风格，五音不全，生硬，那个表情也很好笑。
反正乔以漫的嘴角已经悄悄弯起来。
总算，一首艰难的生日歌让他唱完了，厉总默默松了一口气。
“好了，许愿吧，然后吹蜡烛。”
“嗯。”
乔以漫双手十合，闭上眼睛许愿。
十几秒之后，睁开眼睛，吹了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