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让她赚钱，都没法让戚霜露出兴奋的神情，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并不想做这一单生意。
檀曦敏锐地察觉到什么，“卢家人？”
戚霜眨眨眼，“这你都能未卜先知？”
檀曦呵呵一笑，当然不会说刚刚在楼梯间已经和卢家的那位大妈吵过一架了。
“卢老太太今天过来咱们镇上，因为先前就听过了咱们果酒的名声，先别说她自己喜不喜欢，但是咱们这些酒实打实卖出去的数量、赚到的钱，就已经让老太太非常垂涎、想要分一杯羹了。”
戚霜顿了顿，翘起手指往一个方向指了指，“可是偏偏呢，刚刚老太太亲口尝到了酒，老人家也被这酒征服了，说什么都一定要谈拢这桩生意呢。”
这罕见的阴阳怪气语调，充分说明了戚霜此刻的心情和态度。
檀曦冲她眨眨眼，“那我们是不是得联合想一个法子，把这桩生意直接搅黄？”
“有那么容易就好了。不然我怎么还是把你叫来了？压力扛不住啊。”
檀曦想到卢檬那张年华已逝的脸，勾起唇角。
“我有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