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檀曦脸色沉了下来，一把抓住余龟婆胸前衣襟，目光冰冷地看着她。
“逝者为大，你嘴里放干净点！
“再者，我不欠你钱，人是我的，我想卖就卖，不想卖就不卖！”
眼前的肉山气场全开，饶是余龟婆这种见多了人的，都被吓得抖了抖。
可卓七的美色当前，余龟婆实在舍不得。
她转了转眼珠，赶紧赔笑。
“檀妹子，刚刚是老姐姐说错话了，老姐姐也是为你考虑嘛。
“这好马配好鞍，你家都这情形了还养三个男人，也亏待了他们不是？
“给他们找个好去处，也算全了你们情分一场，以后他们吃香喝辣的时候，还能记着你一份恩情。”
檀曦无语。
感情不光是卓七，改天说不定还要怂恿她卖另外两个？
“听不懂话是不是，我说了不卖！”
两个人这番吵闹，吸引了村民过来看热闹。
见人多了，余龟婆心里暗暗得意，瞅准机会从怀中抽出一张纸。
“来大伙儿瞧瞧啊，这檀曦先前跟我订了契，说要把她的小侍卖给我，现在就翻脸不认了。
“现在家里还停着个死人，连办丧事的钱都没了还在这跟我拿乔，啊呸！”
檀曦：……
啥玩意儿？还提前订过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