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的婆子们听到白娇的话,立马照做。
当窗户一开,房子里头立马明亮不少。
白宁立马睁开双眼,眼眸淡淡的望着白娇。
“白宁,你可真是装的一副娇羞的样子,这一年你怕就是用这一招勾引上刘玄大哥的,你这样的女人,就应该划破你的脸!”
白宁不知白娇为何要一直纠缠自己不放,既然已经将自己带到了这地方,何必又要和自己胡扯。
“白娇,你这会儿心里一定很憋屈是吧?我猜公主一定叮嘱过你,万万不可害我性命,你是不是对我恨之入骨?迫切的想要我的性命?”
料定公主是给白娇下过命令的,所以白宁才敢如此嚣张。
听到这话,本就愤怒的白娇更是心中不爽,她怒道:“你别得意,公主殿下只是吩咐我别取了你的性命,你真以为我不能治你吗?”
只见白娇从一旁拿起一根绳子,作势要往白宁的身上打去。
好在白宁眼疾手快的躲开,这才没有遭打。
“白娇,你今日若是敢让我的身上有一点儿伤痕,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该开口自保的时候,白宁自然不会傻到不吭声,一听这话,白娇笑道:“你如今已经是阶下囚了,我可真不知道你从哪儿来的勇气竟然敢说这样的话,白宁,你知道我最恨你什么吗?我就恨你这张自以为是的脸。”
白娇的眼中带着怒火,一副要吃人的模样瞪着她,早就有这个想法的她恨不得现在就拿起银针划破白宁的脸。
就在她准备行动时,一旁的婆子突然大声喊道:“白姑娘,万万不可伤害她,我们主子交代了,无论如何,都要保住她的性命。”
一听这话,白宁脸上闪过一丝淡淡的笑意,她就知道,否则以白娇的性子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放过她。
只是不知道永宁公主这样留下自己的性命是为何,难不成是想要亲自来收拾自己?
眼前的白娇愤愤不平,眼神之中还带着不乐意,可一旁的婆子在看着,她也万万不敢对白宁做什么。
“还请白小姐先出去,我们这儿的人自然会看好她。”
婆子上前一把夺过白娇手中的利器,随后又做出一副将她请出去的架势。
白娇知道她如今上京的机会都是永宁公主安排的,自然是连公主身边的婆子也不敢得罪,只能老老实实的将手中的利器放下,不敢多话。
见白娇如此憋屈,白宁心中也是得意的很,终究这白娇还是被永宁公主的权势给吓到了,如此一来她也满意。
经过这两次,白宁倒是觉得这永宁公主之所以没有将自己给对付了,全是因为她完全没有目标。
每一次都是侥幸的放过,若是真的想要取自己的性命,只怕她早就已经得逞了。
当就白娇离开之后,留守在房中的婆子们都围在一块儿笑意满满。
“你们说这白姑娘和这将军夫人是不是一家人?为何瞧着觉得那么的蠢呢?”
“这谁知道呢,指不定这白娇是要傻一些,你们都不知道,前阵子刚到京城来的时候,那到处看稀奇的样子,我现在想来都觉得好笑。”
“谁说不是呢,也不知道公主殿下为何找了一个这样的人来,这不是来坏事的吗?”
白宁仔细的听着婆子们的话,原来白娇是前阵子就已经上京了,看来公主对她的安排已经有一段时日了,只是不知道她这样做究竟是想拿自己如何。
“都小声一点,难道你们没有看见这将军夫人还在吗?一会儿咱们说的话全都被她给听去了。”
“怕什么,你真当公主殿下会放过她?只不过是公主想要亲自来收拾她而已,我们这些人替公主殿下做了那么多事儿,难道还不知道她是什么性子的人不成?”
几个婆子站在一旁各自较劲,白宁见她们这般,自己也听的稀罕。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外头传来响动,白宁这才打起精神来。
此处不知离京城有多远的距离,幸而今日在丞相府被绑架的时候还有人在看着,想来这时候刘玄已经得知自己被绑走的事情。
白宁心中忐忑,既担心刘玄会来,又怕他出事。
外头的躁动声一直不停,守在房中的几个婆子终于做不出走出房门。
待到她们一走,突然房子的窗户发出一阵响动声,白宁下意识的朝着窗户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熟悉的声音站在门外。
她正准备大喊,只见那人伸出手指放在嘴唇之上,示意白宁不要说话。
白宁立马点头,可眼角已经露出了一抹笑意。
外头来的人是她根本没有预料到的,她的余光一直瞥向门外,直到一张张熟悉的声音出现,她的心里才放心。
站在外头的不是别人,正是徐婶和她的几个徒弟。
之前一别,白宁本以为会很难再见到他们了,没想到这个危机时刻,再次相见。
白宁不知道的是,徐婶这些日子一直没有离开京城,而是在白宁的身边默默的保护着她。
就算是白宁入了丞相府,她们也没有离开过一天,见到白宁被人带走之时,徐婶心中万分慌张,立马就安排人追了上来。
好在白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