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说话的声音极大,一时之间路过的百姓纷纷停下围观。
“这位婶子,这丫头可是做了什么丑事儿?你快跟我们分说分说。”
“是啊,这姑娘瞧着面善,也不像是会做出勾引男人的事儿来,该不会是你诬陷她吧?”
百姓们凑在一块儿,自然都是想瞧热闹的。
被拦住的白宁一脸不洗,这何氏也不知道今日又要作什么妖,带着她刚出狱的儿子在这儿大闹,也不怕又被抓入大牢之中。
“何伯母,你说话可要凭良心,你可别胡说。”
白宁心中烦躁,她很想离开,可刘夜拦在她跟前,她走一步,刘夜便跟一步。
“我胡说?刚刚我们在里头瞧的一清二楚,你自个儿说你跟那宅子里头的男人是何关系,你瞧瞧你手中提着的这些东西,该不会就是你勾引男人之后得到的回报吧。”
何氏说的话越来越过分,白宁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佯装镇定道:“何伯母,你若是再胡言乱语,我定会再将你的宝贝儿子告上府衙,让他再蹲几日的大牢!”
白宁眼神冷漠,对于何氏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需要和她客气,就算她是刘玄的娘又如何,若是一味的忍让,她只会将自己欺负的更厉害。
刚刚还嚣张霸道的何氏一天又要将自己的儿子告入府衙,她的心里有些莫名的害怕。
这一个月刘夜在大牢内受苦,她在家里的日子同样不好过,整日都担心刘玄在大牢内过的不好。
“娘,要不还是算了吧,你瞧瞧这样闹的多难堪呢,再说了,儿子如今已经看上白宁了,咱们就别为难她了。”
刘夜更是担心自己再入大牢,他完全怕了在大牢内的日子,不过与他一块儿被关进大牢的那些人好些个都受刑了,唯独他在里头没有吃多大的苦。
可从小到大就被何氏和刘老婆子捧在手心长大的他,根本就不能吃一点儿的苦。
“住口,夜儿你胡说什么呢,这个白宁绝对不能成为你的媳妇儿,你休要打她的主意。原本娘是不想再跟她计较了,可如今你瞧上了她,那就别怪娘不客气。”
何氏将刘夜推到一旁,上前道:“白宁,敢做不敢当是吧?你既然敢去勾引别人,怎么就不敢承认呢,刚刚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你就是勾引那宅子里的男人的。”
说完这话,何氏又将目光看向围观的众人,大声呵斥道:“诸位怕是都认识她吧?她啊,就是清河医馆的白大夫,这个女人以前可是一个傻子,两个月前突然就变成正常人了,你们说说,一个傻子做的药,谁敢吃啊,我奉劝诸位还是小心一些的好,别将自个儿的命搭在一个傻子身上。”
此话一出,围观的百姓们立马就认出了白宁,大伙儿对何氏的这番话议论纷纷。
“这个女人不会说的是真的吧?那清河医馆的白大夫不会真的是个傻子吧,前两日我可还在清河医馆买了药丸呢。”
“这谁知道啊,还是要去问问白大夫他们村的那些村民才行。”
百姓们明显已经将何氏的话给听见去了,白宁心中烦躁不已,这个何氏竟然还敢污蔑起清河医馆的名声来了。
若是再由着何氏胡说八道,那清河医馆才挣下的好名声可就要毁掉了,白宁心中不悦,正当她要上前呵斥何氏时,江离忽然冲了上来。
“白宁姑娘,这是出什么事儿了?莫非是这妇人在闹事儿?”
江离一出现,刚刚还无比嚣张的何氏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光是看到江离的样子何氏便觉得无比可怕。
这人可是有钱人,万万不可招惹的大人物。
“那个,我们刚刚只是在闹着玩呢,没什么事儿。”
何氏担忧的说了一句,随即拉着刘夜便跑。
江离还没有寻到机会当着众人的面儿数落何氏几句,就让她给跑了。
瞧着何氏已经跑远,白宁心中很是无语,这何氏真是典型的欺软怕硬,若不是江离出现,只怕她今日要将自个儿的名声给败的一干二净。
不过她也不是好惹的,若是何氏日后再来寻她的麻烦,她一定不会在看在刘玄的情意上。
围观的百姓们见何氏落荒而逃,这下自然都是站在白宁这边。
“我就说嘛,白宁大夫医术高明,岂会是那妇人说的那般,白大夫,你这是哪儿认识的妇人,竟然这般胡言乱语,日后你可要当心啊。”
“说的是啊,这眼下白大夫的医术可是咱们五里镇响当当的,妒忌白大夫的人可是不少,可要小心为妙才好。”
百姓们的一字一句白宁都听在心里,可她并不感动,这些百姓不少也是墙头草,大伙儿都巴不得将事情闹大的,眼下何氏离开,他们自然是寻到机会来巴结自己了。
这些墙头草,她可不屑听到他们的夸赞。
“江离,今日谢谢你,若不是你出来,只怕刘玄大哥的娘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
白宁回头冲着江离一笑,昨夜她被白娇绑到柴房一事儿也是江离出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