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的话带着嘲讽之意,当初朱林平数落原主的记忆如今在脑海中历历在目,她岂会轻易放过他。
“宁儿,瞧你这话说的,我只是将我娘的心意带到,以前是我不懂得珍惜,如今宁儿妹妹出落的真是标志啊,昨日我才知晓我娘糊涂来你家退了亲。宁儿妹妹,我可跟你说啊,这事儿我是不知情的,我心里其实一直对宁儿妹妹有情的,以前那样欺负你,也是因为太喜欢你了才会如此。”
朱林平害羞上前,将手中的腊肉在白宁跟前晃了晃,心里恨不得白宁这就接下他手中的腊肉,再和他谈谈婚约之事儿。
“朱秀才你可别如此叫我,我听着慎得慌,咱们之间就不必如此客气了,你还是叫我白大夫吧。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既然你娘已经取消了婚约,那咱们的婚事儿自然是做不的数的,还望朱秀才能够早日找到心仪之人。”
白宁被朱林平的话恶心到了,下意识的退后几步,这个朱秀才,真是人艰不拆,都已经到了这个情面,竟然还有脸来找她谈婚约的事儿。
当初他娘当着众人的面儿哪般数落自己和于氏,她可是断然不会忘记的,这辈子她就算是终身不嫁,也绝对不可能嫁给朱林平。
“宁儿妹妹说什么呢,我心仪之人如今就在眼前,宁儿妹妹,咱们两人可是从小就有婚约在的,你可万万不能忘记,这整个上河村的人都是知晓此事的。”
朱林平神色慌乱,他好歹也是一个读书人,自然明白白宁说这话是拒绝了他的意思,在刚刚见到白宁之后,他心里就已经决定好一定要将白宁拿下。
这么标志的姑娘,就算他日中了状元怕是也娶不到了,若是以后再遇到年轻貌美的,还可以将白宁给休了,眼下朱林平就是要白宁。
白宁不清楚朱林平心中所想,可她依旧不会搭理朱林平。
见他为自己着迷的样子,白宁的余光看了看破庙四周围观的村民们,立即大喊道:“各位村民们快来看看啊,快来替我做主啊。”
白宁大喊,刚刚还满颜色意的朱林平顿时慌了神,他回头一看,只见村民们全都朝着破庙走来,他紧张道:“白宁,你想做什么,这可是咱们两人的事儿,难不成你要将事情闹大不成?”
“朱秀才别急,我只不过是想要拉着村民们做个见证而已,可没有别的意思,朱秀才莫要多想。”
话音刚落,已经有不少村民凑在破庙门外。
屋内的于氏见此情形,迅速走到白宁身旁,紧张道:“宁儿,你这是做什么,这么多人瞧着,朱秀才多难堪啊,快进来,别说了。”
于氏心慌不已,虽然如今白宁是镇上的大夫,可保不齐日后这朱秀才不会成为中状元,若是将他得罪了,将来朱秀才若是报复可就糟了。
“娘,没事的,我只不过是当着同村人的面儿跟朱秀才再好好的分说分说。”
白宁知道于氏心中在担忧什么,可她却丝毫不担心,以这个朱秀才的样子,他怕是这辈子都不会中状元。
就算真的让他踩了狗屎运中了状元,自己的能力也能够远远在朱秀才之上。
“白宁,你这是在跟我们买什么关子呢,我们人都来了,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呗。”
“就是,我地里还有那么多的活儿没有做完,一会儿可还要回去弄饭呢。”
村民们都十分急迫的像知道白宁究竟要说什么,大伙儿的心里都十分的好奇,见众人这般,白宁笑道:“劳烦各位替我白宁做个见证,一个多月前,朱秀才的娘来此处找我们娘俩,当初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和朱秀才的婚约已经作废了,大伙儿都是在场的吧,今日朱秀才偏偏又说他是不知情的,可这世上从来都是婚姻大事,父母之言,既然秀才的娘已经来解除了婚约,我看啊,如今我跟朱秀才应该就没有什么关系了吧?”
白宁的一番话让朱秀才一时之间无比丢脸,大伙儿纷纷好奇的看着他。
这上河村所有村民都知道以前朱林平是有多嫌弃白宁,没想到这会儿朱林平竟然还要主动的来找白宁,大伙儿都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朱秀才,这白大夫说的话可是真的,可你已经不是最不喜欢白宁吗?为何如今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难不成是见到白宁成了正常人了,这心里已经开始后悔了?”
闻声,朱林平愤怒的瞪着白宁,他没想到以前那个整日追在他身后的白宁已经不再纠缠他了,反倒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让他如此丢脸。
“你们别听她胡说,我只不过是来听从我娘的话来见白宁的,我娘可从来没有说过咱们两人的婚约作废,再说了,我们的婚约是我们爹定下的,跟我娘没什么关系,白宁,如今你已经十六了,也该成婚了。”
本以为朱林平会忍不下心中的怒火离开,谁知他竟然还如此不要脸的说这样的话,白宁惊讶的望着他,冷笑道:“朱秀才真是执着,我可真是佩服呢。”
这脸皮,真是比城墙还要厚。
一旁的村民们议论纷纷,其中最八卦的一个村妇上前道:“朱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