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没有证据,村子里的那些姑娘小子们又都是向着她,白宁没有办法只好又将刘玄拉了出来。
白娇不是喜欢用阴招么?那她便也就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
刘玄看了一眼白宁后,又点了点头,眸子依旧冷冷的,没有丝毫其他的表情。
如今刘玄做了两次人证,就算白婆子和白娇想要辩白那也是不能够的。
虽然心底不服气,可也只能咽下这个哑巴亏。
白宁不想多纠结,就今日之事,她怎么也得做个了结。
“里正伯伯,白婆子污蔑我娘,因此便和白家合离。再加上这白娇故意伤人,按照律法要怎么判?”
“按照大齐的律法,合离赔二两,故意伤人关押三个月。”
白宁很满意,赔钱加坐牢,如今就得要给她们一些教训!
“里正,你今日若是定罪了,那我便去衙门告你!跟一个小丫头合伙来污蔑我!”
白婆子的声音极尖,如今这一嗓子,简直如同厉鬼哀嚎似的。
本来白里正还不太想将事情闹大,毕竟这不止一家的家事,更是关乎村里的名节,若是让旁人知道上河村有这样恶毒不耻的婆子和心狠手辣的小姑,哪个姑娘还敢嫁来?
如今尚在犹豫,打算想个万全之策出来,没料到眼下白婆子这句话惹恼了他。
立马啥也不顾了,直接开了嗓。
“我还真就敢定了!白于氏和白家合离,白家立马赔偿二两银子!白娇故意伤人,送入衙门!在此之前,二人都得给我向于氏母女道歉!”
听了这话,白婆子整个身子都瘫了下去,眼前也是一片漆黑。
如今不但赔了二两银子,还搭上了一个闺女。
娇娇要是进了牢房,以后还有哪个敢娶啊!
白娇更是傻了,若是坐了牢,以后林平哥哪里还会看得上她?
不过在这个节骨眼上,就算白婆子不想赔钱也不能了。
如今只能极为不情愿地从家里拿出了二两白银,狠狠地对着白宁的身上一甩。
一幅想拿银子砸死她的架势。
白宁也不伸手接,只仍由那几枚碎银滚落在地。
“白婆子,你给我们赔钱,就这么不情不愿的?说好的道歉呢?就是这样的道歉法?”
她不是原主,更何况如今她和于氏都已经同白家脱离了关系,没必要假惺惺地叫白婆子奶奶。
“你个小杂种,我可是你奶奶,你这啥语气!”
白宁不想反驳,只冷冷地吐出了两个字,眼里根本没有妥协。“道歉…”
于氏气得半死,又见着里正压根不帮自己说话,只能认栽,走上前去捡起银子毕恭毕敬地交到白宁的手心上,咬牙吐出“对不起”三个字。
白宁也不想继续刁难,如今只想快速收场,所以也没有说什么。
只是眼下对着白娇看了来,眼里全是居高临下的审视。
“你呢?”
白娇咬着唇,一对眸子里全是水雾,可如今就算哭得再凶,又有什么用?
她娘都栽在了白宁手里,她哪里还敢蹦跶?只能毕恭毕敬地道歉。
白宁听着舒坦,又让她娘收着白里正方才写好的合离文书,这才重新开了口。
“里正伯伯,如今我和我娘无家可归,你看能不能用这二两银子买下村头那个破庙?也她让我们和娘有个容身之所。”
既然和白家合离了,那便得做好打算,自己会医术能上山采药,于氏绣活又好,两人齐心协力,不怕赚不到银子。
“那破庙根本不能住人,不过,那块地正好是我的,你要买的话,那就带着地一起卖给你。”
白宁大喜,立马将银子放到了白里正手里。
这样的举动,气得于氏心里发抖!她还想着趁着今日将银子偷回来呢!如今这钱都落到里正的口袋了,就算是再惦记也没用了!
如今只能咬牙切齿:“你们和白家不再有瓜葛了,那这个家里的任何一样东西,都休想拿走!”
白宁压根也不想拿什么,毕竟原主娘俩儿的物件简直少得可怜,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拿的。
所以也不理会白婆子,走到刘玄身边轻声地说了一声谢谢后,又立马牵起了于氏的事,大步流星地对着外头走去。
于氏感受着女儿手心里的温度,又不由得瞧了一眼她笃定从容的神色。
如今没来由地升腾出一股陌生的感觉来。
这还是她的闺女么?
白宁知道于氏心里在想什么,如今不由得柔声开了口。
“娘,我这些年虽然脑子不灵活,可是将我们两人受的苦都瞧在眼里,如今我好了,自然得要讨回来,只有强硬一些,才不会被欺负。”
她唤于氏娘,就像是叫了千百次一样,熟悉得让她也很诧异。
于氏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后又拍了拍白宁的手。
“是娘亲不好,不能护住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