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了旧家,一路奔波到婆娑世界。
佛说:“婆娑即遗憾。”
起初,我不信。
我生在安心镇上一最大的酒家,七岁那年我曾想过逃离,只是那时还未想清楚要逃离到那儿?直到,我遇见了他?
当时是初冬,这天安心镇下了第一场雪。我一早推门就发现院子内全是白雪,落满地面,院墙上。那时的我刚好十六岁,是一个小姑娘心心念念想象幸福未来的时候。这时,风吹起漫天白雪,落到我的鼻尖,或许是刚从屋内跑出来,体内的热气还未褪去,霎那间就将那白雪融化成冰凉的雨水,我伸手轻轻的触摸去,那雨水一滑就瞬间落到身前的雪地里。
我一时间兴奋起来了,在内院里满院子的乱跑。不曾发现,我家那矮矮的土墙上蹲着一个同我一样小小的身影。
再后来······
那年在少华山西部刮起一阵邪风,当空的太阳此时被一朵白云遮住半个身子。此时正值春季,万物复苏又到了时节。邪风吹拂着少华山,也吹了少华山顶的云雾缭绕之中的无上仙境。
阴阳二气是荒古世间的命气,在荒古中,每个人一出生就都具备这阴阳二气。因此,阴阳二气也就成为修道人最重要的命气之一。
而这少华山顶云雾间,一座黑色的塔若隐若现,它伫立在这儿亦是万年已有。黑塔只是叫做黑塔,没有什么华丽的名字。
每到夜深的时候,在黑塔的顶端就会散出一阵绯色之光,起初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后来他带我去了黑塔,我们一步一个台阶直到最顶端。我瞧见了那是一颗绯红色的珠子,我们在到达顶端是夕阳刚刚落山,微暗的天色映衬下,那绯色珠子散着微弱的亮光,我想要靠近可是没走三步身体便被弹了出来。他嗤笑我一阵,而后说道:“这黑塔是我婆娑世界的禁要之地,那珠子是我们婆娑世界里人的命根子。”
他还说:“所谓的命根子就是爱到骨髓里的那种。”
“哦······”
我若有所思的点着头,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他看着我,表情一副宠溺,而后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我个头不高只是还没有到他肩膀处,在她面前我仿佛就是一个被每时每刻都要保护的小孩子。
他轻轻的摸了摸我的头,我还一副不怎么高兴的样子。嘟嘴,而后又朝他扮了个鬼脸,迅速的跑下楼梯,跑出黑塔。
我没想到他会脚步紧跟着过来,回身看他看着我。我们四目相对,没有什么言语,但是我知道他也知道,我们身处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如果强行在一起会给身边的很多人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的。
说实话,我一开始是妥协了,妥协了我们的爱情,也妥协了外界对我们的流言蜚语,妥协了天长地久和咫尺天涯。
我就怎么看着他,等着他说出那句“我爱你或是那句喜欢你。”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没说,我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即将到来的妥协,那种妥协似乎只是对我的妥协。
待过了大概有半月的时间,我们就分开了。
至此,没有见过面。
我想大概他会选择忘记,我会选择新的开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