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关心了,如今内忧外患,殿下莫要因为她误了大事才好。”
“夜辰,你跟随本殿十余年,若本殿执意要保她,你当如何?”
说出这句话,夜辰就明白景骁心中所想。
“属下的命是殿下捡回来的,不管殿下做出什么决定,属下都站在殿下这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既然如此,又何必多言。竹苑那边换一批武功高强的,她想要什么,依着就是,唯独不许人出入。”
“是。”
“透露本殿行踪的人,可查出来了?”
“是府里一个洒扫丫头,年前入的府,还要继续留着么?”
“她的胆子还真是不小,竟把手伸到府里来了。寻个理由,处置了吧。”
这个夜晚,注定无眠。
夜辰带着人,以丢东西为由,搜查下人房间。可想而知,众目睽睽之下,东西从那报信的婢女行囊中搜到。
看着平时相处的人在哭喊声中被带走,这些下人各有心思,没人知道她的后果……
景骁躺在床上,一手摸着白汐柠给他包扎的伤口,脑海的回忆从前世到幼时。
所有的事情都在按照原来的轨迹发生,看来他需要提前动手才能掌握主动权了,过几天的北陵武试,就是他翻盘的第一个转折点。
同样不能入睡的还有白汐柠,景骁走后不久,竹苑就燃起了光亮。
女子倚靠在窗边,透过一方小窗看着外面的一轮圆月,它的光亮掩盖了大部分星星的光芒。
但它的旁边却有一颗常在不可忽视的星星,儿时娘亲跟她说过,那是“伴月星”,也叫做启明。
虽然它看着渺小,实际上比月亮还要大。她至今都不明白其中道理。
景骁在她生命中也许就像月亮一样吧,但那颗“伴月”是谁,她不知道……
一阵风吹过,她冷的打了个寒颤,不舍的关上窗户,最后又看了一眼天上的月。
想了很多,到最后才发现一切都是无用功。
除了信他,待在皇子府,她别无他选。
白家还有父亲和弟弟,她若是逃了,白家必会遭祸,起码景骁就不会放过的。
临近天明,终于两个人都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清晨,白汐柠是被外面的声音闹醒的。
“都让开,我今日必须给我女儿讨个公道!”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