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又做起了京西,买宝,拼夕夕的招新活动,在网上买人家软件,做一个新注册几十块钱,一天也能赚个几百块。
不得不服,学问低,歪本事不小,这些事上过大学的闫俊想都想不出来。
当然,闫磊也是和别人学过来的,当年这些东西,闫俊拖家带口的不敢参与,闫磊也从没让他跟着干。
闫俊看着自己这机灵的小堂弟,心里想到:“老弟,这一世,你就安心跟着哥,安安稳稳地做事吧。”
对了还有小外甥女,孙丫丫,大名孙艳宁,三岁多,幼儿园放学接回来的。还是小时候可爱啊,长大了就知道气人!
现在这丫头和闫俊接触的不多,闫俊看了她两眼都能把她吓哭,哪有长大后的嚣张样。
大场面还是得姐夫下厨,十几样菜真是色香味俱全。
开了瓶保存二十年的贡井酒,酱香味的,口味细腻、优雅,空杯留香。
啧啧,好多年没有喝到这么纯正的酒了。
这还是闫俊家有亲戚在贡井酒厂上班给送的,随着亲戚离世,这酒就没喝过了。
闫俊本想说这酒要是再放十了年能升值好几倍,想了想,算了,难道这一世十了年后还买不起这酒吗?
那真是白重生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闫俊仔细想了想,重生后自己身体酒量比以前更好了,饭量也增大了,力气也变大了。
就像这顿饭,这么多菜,闫俊还吃了三个馒头呢,两世加起来,闫俊都没这么能吃过。
好像中午那顿也吃了不少,难道这是重生后的福利?
......
闫俊他们家是06年挪到了闫王庄南地,正好368省道从他们家2亩地中间穿过,路南路北就这样多出了两份宅基地,现在是住在路南。
盖了两层小楼,底下三间房,院子不算小,400平左右,小作坊就在院子里。路北就打了地坪,弄了个铁皮大厂房,主要放晒干的粉条。
闫大海夫妻俩住在楼下,闫俊和闫璐住楼上。
“哥,你房间这张范水水的海报还没换?啥品味!”
“你不懂,哥挂的不是人,是法!”
“啥意思?法?什么法?”
“遵纪守法!”
“莫名其妙?”
闫俊赶紧给她错开话题,这时候她的偶像还是周笔畅,她房间墙上都是,真是独特审美。
以前两人能因为偶像一天不说话,较劲,当然不较劲的时候好的很。
把闫璐赶回她屋里写作业后,闫俊坐在没联网的电脑前,沉思了半天,凭着记忆开始回忆08年以后的大事,国内国外,庄里镇上。
第一件事写上:三路奶粉,闫俊写到:食品安全至上,写了一个大字“法”!
后来他写的什么,说实话,他自己不想半天都弄不明白,一直写到了深夜,涂涂画画,要是有人看到,真是狗屎一片。
当然,你之狗屎,俊之黄金!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