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会出现过来破坏,因为他这三天,并不是天天都守着木桩,偶尔他还会巡视附近,看看有没有敌军还在埋伏。
只不过,可能是真的没有人敢对他动手,附近除了一些野兽,是一个人都没有。这也是阳子冀能够安心回到河流对岸的重要原因。
回到对岸,阳子冀并没有立刻就拉着吊索过去,而是控制好力道,用了地扯了几下,确定足够牢固之后,便下令让士兵把木板都拉过来,准备铺板搭桥。
在自己这边套好了吊索,阳子冀真气发劲,双手牵扯着两条一两百斤的吊索,看似毫无压力地在空中行走,速度之快,更是再次刷新了士兵对于阳子冀的实力认知。
其实,对于阳子冀而言,牵扯这么重的东西施展凝气实,对他的真气有着巨大的负担。如果他不是已经超一流了,是决计无法这么轻松地牵扯着这两条吊索顺利的渡过河岸。
来到对岸,阳子冀落地,瞬间感觉松了一口气,他将两根吊绳系好,随即真气鼓荡,说道:“开始铺板!”
阳子冀的话,所有的士兵都能听清楚,他们立即就开始行动起来,小心翼翼地在两根光秃秃的吊索上铺板固定,整个过程是容不下一点的马虎。
半天的功夫过去了,当看到士兵将最后一块板铺好固定,阳子冀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高声说道:“全军有序过桥!”
很快,阳子冀停滞了三天的军队,重新开始行动起来。虽然这条吊桥一次性走不了太多的人,但是却能够让他们都过来,哪怕是慢一点。
待全军渡过吊桥,阳子冀便对留守吊桥的六千军队的负责人说了一些细节,得到他信誓旦旦的回答之后,阳子冀才骑马来到军队的前方,继续踏上征途。
分出六千人守住这条宝贵的退路,阳子冀手下就只有一万人左右了,但这对起义军而言依旧不是一个好消息。因为带兵的是阳子冀,不是周尺闻。
清苑这边,周尺闻已经收到了阳子冀的来信,他将信烧掉,有些愤怒地说道:“想不到起义军为了阻止我们进军,竟然都做出这样无耻的举动了!传我命令下去,领一千人自西门出发,一直行进到吊桥,你切注意一切破坏路桥之人!千万不能让他们得逞!”
“是!”
传令官下去之后,周尺闻叹息一声,道:“子冀啊,真的辛苦你了!接下来的路,可能很不好走!希望你能克服困难,尽快荡平光州。”
回到阳子冀这边,他过了吊桥之后,在晚上停下来之前,已经是扫荡了两个山寨,剿灭了不下八百的山贼,不仅是得到了一些物资,他的义行也是激发了沿途村落青年的热血,不少青年要跟着他参军。
对于投军的青年,阳子冀会收,但前提是他们的父母必须同意,他们必须通过考核,不然再怎么有强烈的参军意愿,他都不会收。
在抵达下一座城市之前,阳子冀收了一千多的新兵,他的军队稍微地多了一些人,但是也只是一座城市正常拥兵规模,并不算特别突出。
但是,就是这正常规模的一万多军队,却是令即将面对他们的起义军乐平负责人是头疼不已,因为如果他做到极致,是无法抵御阳子冀的进攻的。
然而,就在这位负责人焦头烂额地布置防守的时候,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女子看了一眼东门紧闭的城头和紧锣密鼓的布防,微微一笑,道:“阳子冀,你总算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