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帝都找自己未婚夫说不定这样黄家还能东山再起。
可没想到黄茵茵到了帝都之后未婚夫不仅未让她进门,还对她一番羞辱。
黄茵茵伤心欲绝,但是想到自己家,她一直守在未婚夫的府门外。
一直到晚上天空下起了瓢盆大雨。
这件事传得满城风雨,大街上老老少少都对他未婚夫指指点点。
刚进完布匹的庞一飞路过时见一名身材消瘦,穿着朴素的女的站的大门外淋雨。
便和旁人打听了来龙去脉,庞一飞看到黄茵茵就想到自己去世的妻子,李氏。
心里一疼,走上前为黄茵茵打着油纸伞说:“他不要你,我要。”
黄茵茵当时已经心灰意冷,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也不知道是雨淋多傻了,还是怎么。
迷迷糊糊跟着庞一飞回了家,到了庞一飞家才发现庞一飞看着普通实际上富得流油。
就这样和庞一飞成了婚,成了庞家第五位妾室。
虽然五人同侍一夫,但是五人都算是同病相怜的,也就互称姐妹,并未相互争风吃醋。
庞一飞也是真心待她五人,只不过在这个家里所有人不能穿白裙。
庞家做布匹生意,李氏独爱白色绸缎布匹,所以平时也是穿的白色。
更加显得这位大少奶奶素雅、和意近人。
五姐妹听府上上上下下的人都如此夸赞这位大少奶奶,也不由得觉得她就像一个活菩萨一般。
大少奶奶常穿白裙,五个妾室也就学着李氏一样。
一人一个颜色,年复一年从未变换过。
但是虽然庞一飞娶了五位美丽动人的妾室,但是一直都没有孩子。
不管用什么偏方多努力,五人没有一人怀孕。
李氏生下的那个男孩,五人也都如同亲儿子一般对待。
本以为可以这样平静的生活下去,可是好景不长。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