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来绕过去,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镇燚大阵
好,也是为了整座烛火城好。可若是有人因贪念觊觎他人火盏印记,做出那杀人夺符之事,可是犯了本末倒置的大忌讳。若是人人皆抱有这种想法,最终定是火盏全息,大阵崩溃的凄惨结局......那时,整座烛火城还有没有都两说了。因而禁止杀人抢夺火盏印记这道铁律,绝没有任何空子可钻。
本不该发生的事,却已成事实。自己和云客两人遭遇的那些黑袍人,狠辣阴险手段犹在眼前,让姬清莹对刺虎的话,不得不相信。
只是,姬清莹思来想去,还是有一点想不通。
“即便被人刺杀,那梅鸦为何就这么轻而易举死了呢?”
要知道,在这地宫之上,杀人者不被允许,那被杀之人,即便修为悬殊,可若是一心保命,也绝非轻易就能被杀死的。
“他没有催动焚火符?”
刺虎圆圆的脸蛋儿阴沉下来。“问题就出在此处......有人在那尸体旁发现一道灰烬,确认那正是焚火符无疑。”
姬清莹诧异道:“既然已经催动焚火符,怎会没有被救出去?反而沦落到丢掉性命的下场?”
绝非姬清莹无知,而是此间任何人听说那焚火符催动后,依然被打杀而死这一事实,第一反应都必是吃惊无疑。
毕竟这地宫,只是镇燚大阵的一部分,所有的一切,自然都处在大阵的控制之下。那焚火符被催动的一瞬间,地面镇守阵门之人必定在第一时间便可心生感知,只需要一个念头,便可将焚符之人救出地宫。因而想要杀死有焚火符令保护的人,绝非想象中那么容易的事。
先被抢去焚火符,然后被人杀死;焚火符始终在自己身上,成功催发后依然被人杀死;
身为烛火城之人,姬清莹自然清楚两者间本质的不同。
前者只会令人吃惊疑惑,后者则会搞得人人自危。毕竟若是焚火符令失去效用,便相当于那人人携带且倍加倚仗的‘免死符’变成了一张废纸。如此一来,岂不是每个人都有可能死在这地宫之中?
姬清莹面色阴沉下来,直觉告诉她,心头那隐隐猜测,似乎正是事实。
“发现那梅鸦的尸体后,很快有人发现了第二具、第三具尸体......其中有散修,也有十大姓氏的长老供奉!”
姬清莹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刺虎继续言语。
“这些人无一例外,皆是先以灵力催发了焚火符令,却难以免去身死厄运!”
“难道是焚火符令真的失去作用了?”姬清莹从怀中取出那张属于自己的焚火符,指尖轻轻摩挲上面那些阵纹,心头难免不敢尽信。
“越来越多人被杀死,且又有人侥幸从那些黑袍人手中逃得一条性命,一个消息才渐渐传开:这地宫之中,竟混入了一帮刺杀者。他们三五成行,专挑落单的修士下手,既抢引火符令,也毫不手软的伤人性命。截至方才,已经探知的被杀之人,已经超出了十指之数了!他们似乎有某种手段,可以遮掩这大阵的力量,因而使得那焚火符令,变成了废纸一张。”
姬清莹目光未从那焚火符令移开,体内灵力蠢蠢欲动,似乎非要亲自验证一番才肯罢休。
刺虎接着道:“早有人试过了,而且不止一人,焚火符令,确实失效了。”
姬清莹一咬银牙,一缕灵力涌入手中符令之中,那符令骤然被点燃,瞬间便只剩一抹灰烬,而姬清莹的身形,没有出现奇迹,依然站在原地......
即便早有预料,可事实真正摆在眼前,依然触目惊心,心情复杂。
姬清莹不愧是烛火城同龄人中的女子修士第一人,深吸一口气,便将心头的涟漪平复下来。
“金、童两家是否已经知晓,其他姓氏和散修,又有多少人知道了?”
刺虎如实相告。
“知道的人已经不少,只是这地宫太大,毕竟有那深处偏隅之地的,恐怕如今尚还不知眼前危机。”
姬清莹点了点头。“我姬氏供奉,可有被杀之人,你见到过几人了?”
刺虎摇了摇头。
“我所知道的被杀之人,幸喜没有咱们姬家的,只是连同小姐在内,我照了面的,也才六人,其他人.....”言辞未尽,语气难掩担忧。
姬清莹知晓此时可不能盲目乐观,微微点了点头。
刺虎主动张嘴言语。
“金家的金南山和童家的童剑两人牵头,聚集了约有百十人。他们在这地宫二层的中心位置,圈定一个算是安全的区域。让约莫二十余人守在那里,算是大本营。然后余下众人,分成八队,每队十人左右,分散向四面八方,准备将这地宫二层走个来回,寻找落单的修士。凡是遇到人,便告知他们危险,将其纳入所在这一队。每队方向不变,走到这地宫边际,保证不放过任何偏僻所在,再返回那中心位置的大本营......”
姬清莹赞许点了点头,看来金家和童家那两位,脑子也不算太蠢笨。毕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