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司徒靖身旁,殷切检查父亲是否受了什么伤。
司徒靖微笑点头,示意司徒悠悠退至一旁。
“哗啦!”瓦砾激射,一道狼狈身影挺腰立起,望着气质像极了某家私塾教书先生的司徒靖,满脸难以置信。
审视片刻,司徒金螟沉声发问。“火毒入侵、修为堕境、死气纠缠、行将就木,此前,绝不是你装出来的。那......你是如何痊愈的?何时痊愈的?怎会如此突然......”
司徒靖张口打断满脑袋问题兜不住的司徒二爷。
“痊愈,就在方才须臾之前。抱歉,令二爷失望了!”
语气平淡,可‘二爷’两个字出自他口,任谁都听得出不言而明的嘲讽。
司徒金螟满眼阴翳,浑身火灵力升腾,隐约间,淡赤颜色的火灵力化作一只翼展足有丈许的鹰类妖禽虚影,将他魁梧的身体笼罩其中。
“我不信!不信一个病秧子几日不见就枯木重生!不信你如此短的时间就能恢复巅峰!”
如沐火焰的司徒金螟摇头呢喃,下一刻,司徒二爷双眼圆睁,整个人如惨遭雷劈,定格住身形和表情。
一只明黄颜色的妖禽虚影自司徒靖身体升腾而起,双翼舒展,透明羽翼乃至每一支羽毛都栩栩如生,将其间平静站立的司徒靖衬托的生机明亮。
黄鸾!
先前本以为是司徒靖殊死一击,却没想到,他竟真的已经重炼府兵。看来即便对方未曾真的恢复至巅峰,也相差无几了。
司徒金螟冷哼一声。
“便是你司徒靖重回巅峰又如何?我从来就未曾觉得自己比不上你这个做事优柔寡断拖泥带水的‘家主’。也好,今日便来试一试,究竟是你的黄鸾厉害,还是我的赤鹰更胜一筹!”
司徒靖轻叹一声,眉宇间露出一抹不忍。
“担任家主,并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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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所愿,只是老祖宗金口既开,我不敢推辞。至于二弟你,性情急躁,做事爆进,锋锐有余却坚韧不足,在这座烛火城也绝非司徒一姓家主的最佳人选......”
“少废话!事已至此,难道还能坐下来喝喝大茶就能将此事揭过?”司徒金螟咧嘴一笑,身影飞逝,一道灵力翼影向着司徒靖如刀剑横削而去。
司徒靖再轻叹一声。对这位二弟的性情,恐怕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软言只会助长气焰,向来枉费;以力压制,打服最好最管用......
两人都是攀过玄字境中天门的修士,一身玄势运用玄妙无比,更是将府兵催发到极致。
赤红颜色的赤鹰。红中带黄的黄鸾。
两人府兵所化的妖禽虚影腾空而起,尽情碰撞,雄浑的灵力波动滚滚肆虐,片刻间势均力敌,竟无法一时决出个胜负成败......
两人交手的一瞬,司徒金螟一方的十数供奉,以及家主一方的十数人,都暂且罢手,唯有一位凶悍的女子与有些可怜的司徒金锐仍是灵力纠缠不休。
不是司徒金锐不想罢手,而是雷阿妹热血沸腾,正在兴头上,根本不给司徒金锐抽身而退的机会。虽然单论修为,司徒金锐稳占上风,可禁不住这位女子不要命,拳脚尽是不要命的架势。在雷阿妹眼中,管他自家事别家事,先打他丫的再说......
......
两只妖禽众目睽睽下缠斗了足有半个时辰,难分胜负。
司徒金螟心中开始急躁。
眼下若不能战而胜之,恐怕观战的供奉长老间会发生微妙的变化,这家主之位,恐怕只会与司徒二爷渐行渐远。
司徒金螟大喝一声,浑身灵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涌入空中驰翔的赤鹰虚影之中。妖禽如火中沐浴,瞬间明亮异常,两只鹰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暴涨,瞬间火焰锋锐足有数尺长。
鹰爪毫不客气的向着看起来温顺许多的黄鸾撕裂而下。
司徒靖不动如山,唯有一双眼睛缓缓抬起,黄鸾尾部三缕尾羽迎风见长。片刻间化作三条细长彩带,明丽异常!
尾羽灵动缠绕,以二迎二,将两只锋利鹰爪捆缚,第三根尾羽顺延而上,将赤影脖颈勒紧......
纠缠不休的局面,瞬间明朗!
司徒金螟灵识涌动,赤鹰拼命挣扎,可是颜色渐渐暗淡,灵力上被压制的越来越明显。
若是再以硬碰硬,赤鹰肯定会就此消散,退回藏兵府,败的凄惨无比。司徒金螟一咬牙,索性收回府兵所化的妖禽虚影,一扬手,一支金管软笔熠熠生辉。
“简焱笔在我手里,你这堂堂家主竟得以身尝试我司徒府大阵的威力,是不是很讽刺?”
有些癫狂的司徒金螟渐露声嘶力竭之相。
府院上空肉眼可见的灵力开始聚集,狰狞初露......
以司徒金螟修为催动护府大阵,自然远远强过勉强为之的司徒悠悠。
只是,瞬间,司徒金螟如坠冰窟。
司徒靖一手负后,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