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朝颜会意,跳到人群里将田四财拎了过来,扔到温时颜脚下。
同时,陆大姑娘在田四财的几处穴道暗暗扎了几针,疼得他撕心裂肺,嚎叫连连。
“当真府衙大人的面儿,快说是谁指使你来污蔑周姚氏的?”温时颜居高临下的瞪着田四财,冷声逼问。
田四财看了眼人群里的周禀怀,正要开口,周禀怀高声叫了起来,“姑娘,这是我们族里的事儿,你们是外人,就别插手了。”
“呵呵,惊动了府衙的大人们,这就不是你们的家事了,是案子。周姚氏的丈夫可是举人,田四财胆敢陷害污蔑周举人的遗孀,是对天下读书人的亵渎。”
“周举人是为了赴京赶考才出的事儿,而读书人赴京赶考,那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将自己所学造福百姓。可一位读书人在为造福百姓的路上出了事儿,田四财不仅不善待他的遗孀,还肆意的欺辱污蔑陷害。太可耻了!”
“这事儿,必须得严办,得严惩。如若不然,岂不寒了天下读书人的心。若是不严惩田四财,周家嫂子,你就上京告御状去,别担心,盘缠我们给你出。”
被温时颜一扯,事情就大了起来。
田四财在听到温时颜说让周姚氏上京告御状的时候,整个人都慌了,把事情一股脑儿吐了个干净,“我是被逼的,是周禀怀给了二两银子给我,让我咬定跟周姚氏有私。”
“周禀怀还说,周举人给周姚氏留下偌大的家产,倘若她被沉塘,那些家产就是他们的了。届时,在给我五十两的报酬。我就是被银子迷了眼,我知道错了,大人们,饶了我吧!”
说完,田四财连连磕头求饶。
“周禀怀,你好狠的心啊,我们孤儿寡母的,你如何下得了手啊?”周姚氏指着周禀怀,骂了起来。
温时颜退了几步,回到周姚氏身边,扯了扯她的衣角。
周姚氏会意,仰着满脸的泪绝望的开口,“我知道你们容不下我们孤儿寡母,罢了罢了,我会按照市价将相公留下来的水田跟山地都卖了,带着松儿离开周家口。”
“你们若还有良心,就给我们母子留条活路吧!”
语罢,周姚氏收拾好细软,带着周松跟着温时颜及陆朝颜离开了周家口。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