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怒斥起来。
“二叔,你们处心积虑的想逼死我们母子,就不怕禀同回来找你们算账吗?”母子中的母亲也抬起头,怒瞪着大汉。
“你们不就是想霸占我们家的家产吗,可我告诉你们,休想往我身上泼脏水。大不了,我一头撞死在府衙门口,也好为我儿子保住他爹留给他的微薄产业。”
“你个没脸没皮的小娼妇,自己做出那些个伤风败俗的事情来,还敢如此嚣张。你若是还要脸,就自行了断去向禀同赔罪,省得我们抓你去沉塘。”又一个穿着灰色袍子的大汉从中走出,对着女子怒骂。
女子丝毫不惧,只是紧紧的搂着怀里的孩子,“周禀怀,这话你也说得出口,你三番两次胁迫我改嫁于你,被我拒绝了你就恼羞成怒。那狗男人分明就是你带过来冤枉我的,你打的什么主意,我门儿清的很。”
“禀同留下的东西,都是我儿子的,你们休想染指分毫。”
“跟她说那么多做什么,把她抓回去沉塘,大不了松哥儿我们养着。”另一穿着藏青色衣袍的男子显得不耐烦,嚷嚷起来。
同来的几人情绪被他拨动,于是一起摩拳擦掌的走向那对母子。
温时颜听了两方人马的对话,大概拼凑出了剧情。
无非就是族内的兄弟见人家丈夫死了,想霸占孤儿寡母的财产。虽说那些男人的做法可恨,但这样的事情却是不好处理。
没等温时颜想到解决法子,陆朝颜那头竟开了打。
只见得陆大姑娘左勾拳右踢腿,步伐灵活得像只狐狸,将五个魁梧大汉折腾的落花流水。
又见的陆大姑娘甩了甩群摆,飞身一脚过去,五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大汉狠狠的摔在地上。
“你说你们,算什么男人,欺负孤儿寡母,还想占人家的财产,不要脸。”陆朝颜气愤的啐了他们一口,上去又是几拳头。
五个大汉被她打怕了,连滚带破的跑了。
摔倒在地上的母子这时也站了起来,屈身给陆朝颜道谢,“多谢姑娘出手相救!”
陆朝颜摆了摆手,“不必客气。”
既然追他们的几个大汉被陆朝颜赶走了,温时颜觉得没有留下来的必要,示意陆朝颜离开。
她们才刚刚迈步,身后传来“咚”的一声,那个女人倒在地上。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