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凑上去就是狂吻乱啃一番,可是吻了半天,又想到什么,逐心不甘情不愿地将唇撤离,倒是来人很不高兴我的离去,即时反客为主,霸道地将我吻住。
“阿池……”
耳边传来一道呢喃,有人在我耳鬓厮磨,身上有一丝微凉,我陡地一激灵,生生将来人推开。
意识瞬间清醒,再看眼衣襟大开的胸口,此刻的我,早躺在了房中的雕花大床上。
“不行,歌舒……我们不能……”我着急道,虽然莫伊未说过养蛊期间不能行房事,可我也没问过可不可以,这蛊虫如此毒辣,我自然还是小心得好。
空气中一阵静默,来人被我突然的打断,似生出了一丝恼郁,星眸灼灼地盯着我。
我也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喊停,确实有点那个……可是,无论如何,我都不敢冒一丁点风险。气氛有点尴尬,我不自在地理了理衣襟,随后想去拉他的手,可手刚触及他的,便被他反手扣住了脉门!
“你受伤为何不告诉我?”又是一句饱含着浓浓火药味的质问,我被他吓得,被把脉的手不禁缩了缩。早就嘱咐过红梅,让她不要告诉他我受伤的事,瞧瞧,又白说了,她还是那么‘尽忠职守’!
看着歌舒彦尘紧抿的唇,我着实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想要说一句“不想让你担心”,都不知道怎么出口!
他似是很气恼,可还是将我身子一转,打算给我运功疗伤,我也不知是哪里来了一股拗劲儿,当下抓住他伸来的手,沉声道:“不要,我已经没事了!”
他不解,眸子越发地利了,“你究竟在闹什么别扭?”
想到我一不让他近身,也不让他疗伤,换作是我,我也会很愤怒,可是要我怎么说,别人都能成为你的助力,可唯独我,不仅坏你的事,受了伤还得要你耗损真气来治,若是留在你身边的就是这样的我,我不想,我也不要!
轻移开了些身子,我侧了侧脸,道:“下午我已经调息过,休养两天就会痊愈,你真的……无需担心!”我有些丧气,出口的声音沉得叫我自己都越发难受!
我不敢看他,我觉得现下的自己很糟糕!
然出乎我意料的是,身子突地被人抱进怀里,头上竟传来一声无奈的轻叹,全然没了先前的怒气!
“阿池,你究竟怎么了?”他的声音柔了下来。
我咬了咬唇瓣,将身子蜷缩进他怀中,出口的声音小的差点连我自己都听不到,我说:“我不想成为你的累赘,更不愿以‘妻子‘这个身份,成为你的累赘!”
他似有一怔,随后抱着我的手微微收紧,在我耳边说:“你从来不是累赘,阿池,我想保护你,只是因为……我不想再失去你……”他放低了声音,似乎又想到什么,道:“我知道,即便没有我,你依旧可以过得很好,可是……我还是想守着你,护着你……我见不得你受伤,我甚至想把你藏起来……可是,我却不能这么做,所以,我生你的气,也生自己的气,归根结底,我只是想跟你……好好地在一起!”
在我印象中,这尊大神从来都是高冷孤傲,狂放不羁,可今日竟能说出这般情话,且还说得如此浓情和蜜意,不可否认,在听完后,我整颗心化了,全都化了!
也许,我们都用着自己的方式爱着对方,可这样的方式,却不是对方想要的!
“爱”?
我突然被我脑海中的这个字眼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我的眼角竟流下了一滴泪,偏偏,埋在来人胸口的双唇弯得不能再弯!
原来,我感受到了歌舒的“爱”!
这般又哭又笑的模样,我自是不敢让他看到的,于是将脸埋在他胸口,堪堪道了声:“我今日吃醋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