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心隐瞒,不管是身份还是别的,看样子现在都没打算告诉我。
眼神落到雨儿身上,我想着从她身上打探点什么。
我问:“雨儿,方才那两名公子是什么人?”问完后才惊觉似乎直接了点,但雨儿好像没在意,抿唇一笑道:“姑娘是说我家主子和夜公子么?我家主子是这南乐(yue)皇朝的大将军,夜公子是他朋友,经常来府上走动。”
嗯?就没了?
见她言尽于此,我了解地“哦”一声,可这答案显然不令我满意。
我又问:“那那位夜公子是做什么的?他看上去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公子?”青衣将军如此听他的话,想来不是他上司,也必是高官贵族一行。
雨儿听完,作状想了想,摇头,“奴婢也不清楚,主子从来没提过,我们做丫环的也不便问。”
见她一脸天真无辜,我心里涩得慌,若是一般的丫环,做主子的不告知也极为正常,可眼前的雨儿,一看就知道在那将军眼里不比一般,怎会就晓得这些!
“对了,姑娘是哪里人啊?”雨儿喂我一勺粥,见缝插针也问过来。
我自然又哀戚地跟她说我失忆了。
她一听,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看我,一脸地不敢置信。
我也懒得管她,视线转回胸口的伤,有一抹黯然萦绕于心,说不上悲痛却有着淡淡的伤感……
事到如今,我还真不知自己是谁,百转轮回,死而又生,如今我是何人?何人亦又是我?
我问雨儿:“我是怎么到这儿的?又为什么会受伤?”当然,后面这一问只是个□□,装个样子而已。
雨儿本一直震惊在我“失忆”中,经我一问,逐有些同情地看我,说:“其实奴婢也不清楚,只知道姑娘是半个月前,主子从外面带回来的,姑娘被带回来时,伤得很重,因为存着一口气,主子说还有活的机会,就把你留了下来。”
“那你可知你家主子是在哪里救起我的?”这可是重点。
雨儿摇头,“主子回来没说,只吩咐我们好生照顾着。”
很好,这雨儿还着实是个口风紧的好丫环!
心知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我不再出声。
喝完粥,她说她去看看新熬的药好没,我开口请她帮我准备桶洗澡水,她倒是答应,只是末尾添了句,“待姑娘服过药后,奴婢就叫人送水来”,言下之意,就是我不喝药就别想洗澡,倒会要挟人。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