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味弥漫在我们之间,一旁看戏的白衣公子,此时终于收了眼,薄唇一张:“姑娘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悠然放下茶盏,他秉着无害的笑望向我。
“记得什么?”对上他明亮而略带打探的眸,我凄然一笑,“一个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记得的人,公子告诉我,我又该记得什么?”就装失忆吧,不为别的,既是重生就让我忘了过去,眼下的情况我也并不清楚,别说在天羽峰的生活与与世隔绝无疑,就只为此刻,从我清醒的此刻,将一切忘记,让人生重新开始。
白衣公子眉微微皱了皱,我当然知道他在怀疑,但话既已说到这份上,不如就顺势将这场戏演完。
当即,我眼神一黯,一脸悲戚道:“自我醒来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想了很久,却怎么也想不起过去……自己是谁?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眼泪在眶中打转,本是做戏,眼神却不自禁有些涣散,其实如果可以,我还真的宁愿一辈子都记不起来。
对面的两人闻言,皆有些愣怔,待半晌,白衣公子才回过神,开口问:“姑娘的意思是……你失忆了?”语气中不乏带着猜疑,他眼中的利色比先前更盛,就像一把利刃赤辣辣地剖析着我。
我坦然相迎,点了点头,一旁的青衣将军却毫不客气地指斥:“公子别信她,这刺客狡猾至极,她一定是装的。”
我也笑冷了眼,冷叱一声,“随便你信不信,本来我失不失忆就与你无关,再说,我也不屑要你信。”
“你……”青衣将军再次被我激得满脸横怒。见他这样,我也豁出去了,厉声质问:“将军说我是刺客,请问你有何证据?捉贼要拿脏,我在何时何地刺杀了何人,你倒是给我讲个明白。”我也的确想知道,莫名其妙地,我怎么就成了刺客。
他顿时语塞,想说什么又迟迟不开口,只是一个劲儿地朝一旁抖着双肩的白衣公子看。
终于一个忍不住,白衣公子大笑出声,“靖远,看来你是真的误会这位姑娘了。”飞扬的星眸瞅着我,他说:“姑娘,我家靖远莽撞,对你有所误会,还望见谅。”
见他突来的大笑,我心中愈加来气,感着这是在把我当猴子耍。这个人,现下把事责全推到青衣将军身上,明明他自己也是疑心重重,现在倒好,撇得一干二净,比狐狸还要狡猾。
我狠狠瞪他,毫不掩饰心中的怒气,他被我这么一瞪,尴尬地咳嗽两声,旋即收起笑容,突地起身,朝我走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