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半身。”
“自己倒是快活了,留下一堆烂摊子。”
贺禹泽忽然嘲笑道:“这就是你和秦无双莫名惺惺相惜的原因?”
“秦无双可比我们好多了。”男人仰头将威士忌一饮而尽,嘲讽道:“秦老爷子至少一直是站在她那边的,我呢?被流放了,弟弟也找不到,孤寡老人一个。”
“算了,不说这个。”男人看起来有些烦躁,他再次起身走到栏杆前,又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那是不是傅辞?”
贺禹泽起身看过去,刚才傅辞背对着他们,他们没看出来,如今侧身和一个女孩儿划拳,看起来张扬又桀骜:“是他。”
男人嚯了一声,笑道:“傅辞和那个小姑娘的关系,看起来还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