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簪攥住红绸的手抖了抖,当真是忍了又忍,想到林妙可如今已经入了宫,有吴嬷嬷打点,她想见到皇上并非难事。
以她的聪慧、才智得到皇帝重视应当不难,唯一让她担心的是林妙可不够漂亮。
要是妙可有林恬儿那样的容貌,他们杨家想再次东山再起又是何难事!
想到林恬儿那张脸,她忽然觉得自己蠢了。
干吗费那么多周折,想报仇直接让皇帝见到林恬儿一面,不什么仇,什么恨都解了。
打定了主意,她一改之前的愤恨,脸上换上了得体的笑容。
“府上马上要有大喜之事,你这个管家要多尽心,我这身子越发地虚弱,想不到那么多,有事你多担待。”
她眼角余光瞥见气势汹汹向她这边而来的宋渊,像没看到一般,嘴角捂着帕子轻咳了两声,一身孱弱地离开。
宋渊赶过来的步子就慢了下来,白执事上前回礼,“国公爷,前院很快就布置妥当,明日再搭建喜棚就够了。”
宋渊目光追随着杨玉簪的身影问他,“夫人回来表现如何?”
“回国公爷,夫人回来一直很安静,看到满院的喜色也没有反应,只是人没太多精神,似受了过多的打击造成的。”
宋渊心下了然,“看来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情况,知道收敛了。”
“那夫人是否还要看管起来?”
宋渊摆手,“宁轩的大婚在即,哪里抽得出人看着她,将她身边的人都换掉,派两个新人过去伺候就是。”
白执事应是,只是他也才回国公府不久,对府邸的下人并不熟悉,见宋志为人胆小,便对他道。
“夫人才回府,之前的下人伺候的多有不周,你重新调派一些人手过去,照顾小夫人一日三餐,无事就叫夫人不要出小院了。”
宋志暗暗点头,却是庆幸这个差事交给了自己,立即道,“小人这就去张罗。”
杨玉簪没有回她的沁芳轩,而是去了小佛堂,这里一如从前那般冷清,多日未曾上香,小佛堂的檀香味都淡了。
她燃了三炷香给佛祖供上,人慢慢跪了下去。
“佛祖,这么多年您保佑玉簪顺风顺水,这一次您定要保佑林妙可得到皇帝宠爱,这样我才有机会替我儿报仇,有机会让杨氏一族东山再起。”
宋志摸进佛堂,一道光亮顺着门缝挤进幽暗的佛堂,杨玉簪只瞥了一眼,便从那瘦弱的身形上断定来人是谁。
“你来了!”
她近日过得无比憋屈,抑郁的心情急于找个发泄口,她从蒲团上站起身,径直走向暗间。
宋志见夫人进了暗室,心中又是害怕又有着难耐,最后那点快感战胜一切理智跟了进去。
门才被锁上,宋志的人就被按在了墙上,身上的衣服被粗鲁地给扯了下来。
宋志见夫人如此热情,想到外面要办的差事也不耽搁时间,伸手解掉腰间带子,将杨玉簪的身子一个反转,便做起了原始运动。
小佛堂的暗室修建得隔音极好,在这里,杨玉簪能得到全部的释放,她尽情地喊叫,发泄着心中的不满与身体带来快感的双重碰撞。
一炷香后,宋志瘫软在她身前,一股腥涩味在狭小幽暗的房中弥漫开来,杨玉簪捏着宋志全身无二两肉的胸肌,不满地哼了哼。
“什么时候你能有国公爷的体力就好了。”
宋志在这个房间时从不将自己当成奴才,而是将自己当成了杨玉簪的男人。
这么多年,也唯有他是杨玉簪的男人。
“嫌弃我没有国公爷的身材好了?那他有我这样爱你吗?”
他说着,抓住要离开的杨玉簪再次将人按倒,行起夫妻之事来。
杨玉簪爱得就是他的这份不羁与粗鲁,就喜欢这个时候不将她当国公夫人看,这一次,宋志似被刺激到了,时间较上一次不知长了多久,直到二人全部精疲力尽倒在榻上,还意犹未尽地彼此紧紧交缠着。
“宋志,早晚我要你坐上这府里的男主人。”
这话,杨玉簪从前从未说过,宋志没想到夫人竟然想过要和自己修成正果。
他坐起来,一边伺候娴雅夫人穿衣服,一边给她揉捏着腰身,缓解她的疲累。
“夫人,国公爷防范比从前严谨了,怕是不好得手了。”
杨玉簪被他伺候得通身舒泰,心满意足地起身来到佛堂,“你做好自己本分就行了,其他的我会看着来,倒是你,跑到佛堂来寻我,可是有事?”
宋志立即想到自己要办得差事,一个时辰就这么耽搁了,忙道,“国公爷让小得给您安排新人伺候,下人都找好了,在您的沁芳轩外候着呢。”
杨玉簪斜看了他一眼,“怎么,国公爷要安排眼线盯着我?”
“小得哪敢,小的挑得可都是府上的老人,卖身契都在我手上捏着,他们不敢对夫人如何。”
杨玉簪懒得去看,将来是谁伺候她已经不重要了,她今后要做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