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宁轩回身,一身拒人千里的气息便荡开来。
“萧苛,既然你叫我一声妹夫,就请你守好自己的本分,你与恬儿的婚约早已作废,而我才是她的夫君,请你收起那点不该有的心思。”
萧苛几次张嘴,自认自己将感情藏得很好,这才辩驳。
“我与义妹无半点逾越,你这话是何意?”
宋宁轩伸手制止,“你有护着恬儿的心,我感激。但恬儿有我足够了,你的那份心还请收好,日后离她远一点。”
萧苛当下变了脸色,“宋宁轩,我可是好声好气来与你谈话的,你这是什么态度。”
宋宁轩一拳捶在他的心口,打得萧苛向后踉跄数步,这一拳宋宁轩没有收半分力。
他怒指着萧苛的脸,警告着,“想好好和我谈,就将你的龌龊心思给我收起来,别问我为什么这样说。”
宋宁轩说完扬长而去,身形一如来时飒然。
萧苛被莫名其妙教训一顿,揉着心口不明白他做了什么让宋宁轩忽然撕破脸对他出手?
向南再不敢隐瞒,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都是奴才,是奴才害得将军被诟病。”
萧苛蹙眉,待知道事情来龙去脉已经是愤怒到了极致。
他几次压抑,最终指出去路,“你滚,我不想再见到你。”
向南跪在雨水里不住地磕头,“将军,奴才知道错了,求您别赶奴才走。”
萧苛无法原谅向南私下做的事情,“你的好心,将我和义妹最后可以平常相处的关系也打破了,你走吧,义妹不罚你,我也不罚你,但我不会再留你。”
向南从地上爬起来,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向南知道错了,将军不留我,但我会一辈子都会效忠将军。”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