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将国公府给抄了。
他想到这些年贪墨的银响都放在都督府的秘库里,如果被发现,他的罪名可不单单是能力不足,被扣一个佣兵自重贪墨军饷的罪,帝王一个震怒就能再加一项谋反的罪名,到那个时候,皇姑母也保不下他。
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他怎么还能坐得住,这个时候,就连儿女亲家也不能相信。
在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他便带着长子离开了雍州恒王府。
他当了这么多年的庆平公,怎么可能真的是平庸之辈。
他打探出这一次坏事在谁人之手后,就第一时间知道了宋宁轩的软肋所在。
这一次,他故意留在重要的交汇地孙家镇,目的就是掠夺宋宁轩心爱之人。
只要将他的女人捏在自己手中,他杨勇年还有一博的机会。
他阴恻恻地笑,“宋宁轩竟然拿我开刀博皇帝一笑,就不要怪我用卑劣的手段!”
杨重见国公爷要出手了,在一旁也是恨恨捏拳,“这个女人最是爱多管闲事,当初要不是她坏事,古大人也不会丢官,我的妻女也不会因此与我分开,再无缘相见,大人,您吩咐吧,小的什么事都愿意为您去做。”
庆平公点头,“你能有此心,我很满意。”
他将准备好的药包给了杨重,“下到今晚他们用的酒水里,先将那些侍卫都给我解决掉,剩下女人和孩子我要活的。”
杨重脸上露出阴骘的笑,将药包藏进袖口里。
“国公爷放心,奴才和厨房那边早就混熟了,这一次小的定不辱命。”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