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嫂子,你是这家家主吗?”
沈翠喜被问懵了,茫然地看向家公。
沈老头站出来打招呼,“秀才夫人,我是家主。”
“哦,原来老大爷您是家主啊,我还以为你们家是沈嫂子当家呢,一说拿钱全家人都看她。她要养孩子,要养公婆我可以理解,那两个小叔子,小叔媳妇也归嫂嫂管的吗?”
全村人都指指点点,笑他们家男人没能奈,让一个年轻媳妇养活。
田枣花看出门道了,眼珠一转扯过裘氏就喊,“裘家的,赶紧赔我肉钱,肉是你踩烂的别想不认帐,你鞋子还沾着肉泥呢!”
沈翠喜似是明白了,原来她不用管这么一大家子,原来她不用这样为难。
她看了一眼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替自己说的丈夫,又看了一眼吃得白胖的小叔和自己两个面黄饥瘦的两孩子,她心一横。
“公爹手上的钱要是不够,我这还有一点。四百八十文分成九人份,一人五十四文不到。我是做晚辈的,爹娘的那份我孝顺是应当的,但二叔如今也成家了,养爹娘的事情该和我们大房一人一半。我出大房和爹娘的半份,五个人的半年房钱应该是二百七十文。”
她帐算得极快,竟是让林恬儿和宋宁轩都是没想到的。
沈翠喜心下一横,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怎么都躲不掉一顿打,干脆将心里想说的全说出来。
“肉不是我踩烂的,我不赔。小叔未成年理应爹娘养,我知道娘手上有点钱,出得起小叔的那份。二弟身强体健也能赚钱,他俩口子的我一个子也不会管。”
裘氏一听大儿媳妇还盘算她那点养老银子,当下就急了。
“我和你爹还没死呢,你就算得这样清楚,你是想分家吗?”
沈翠喜梗着脖子站在院中,眼中噙着泪看着自己的丈夫,那泪水蓄得太多,最后承装不住流了下来。
“你呢,你是我和两丫头的主心骨。你也觉得二叔一家和小叔都该我来养吗?就因为我给你生了两个女娃娃?”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