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灯光微暗。
顾婉秋坐在床沿,埋着头,双手紧扣,双颊微醺,很是局促。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顾婉秋很紧张。
“把衣服脱了把!”
唐安取来银针和必备药物走进房间,开口淡道了一句。
听见这话,顾婉秋脸上顿时红透,羞涩问。
“那…要…要脱完吗?”
唐安怔住。
“都行!反正一会儿要上药!”
“那…那…你能背过身去吗?!”
唐安瘪瘪嘴挑眉道。
“我是医生,难不成也要避嫌吗?“
唐安有点无语,在医生眼里,所有病人都是一堆骨肉而已。
更何况,像他这种正经人。
又怎么可能有邪念。
不论男女,在唐安从业这么些年,那就只是一具生病了的躯体,仅此而已。
唐安再次强调:“脱吧,我不会乱看的!“
唐安信誓旦旦,说着便是去配制药膏,顾婉秋虽脸红忸怩,不过也信以为真,于是就当着唐安的面,开始褪去衣物。
从酒店出来时,顾婉秋穿的单薄,外身就只有一条裙子。
因而,当她缓缓拉开腰间拉链时,丝滑的薄纱裙就像雪崩似的从她白嫩的肌肤上滑落。
曼妙身姿,祸国殃民!
唐安不经意抬头。
噗——!
“这…?”
不等唐安开口,两注鼻血先喷涌而出。
顾婉秋见状,吓了一大跳,赶紧拉住裙衫,上前去查看唐安的情况。
“安大哥,你怎么了?没事吧?”
此时,唐安只觉脑子发热,就好像眼花了一样。
好半晌,唐安才回过神来。
“没…没事,就是有点晕!”
顾婉秋没搞懂唐安说的话。
“安大哥,你在说什么呢…?”
“没,没事!咱们开始治疗吧!”
说着,唐安便将顾婉秋给推了过去。
“露个后背就行,趴着吧。一会儿施针忍着点疼,知道了吗?”
顾婉秋害羞的点了点头,再次褪下衣物,躺到了床上。
收敛好心神,唐安也不敢再心猿意马了。
一小时后。
唐安为顾婉秋施完了针,
回头去,顾婉秋已沉沉的睡了过去,或许是因为白天她太累的缘故,此时,她已经身在梦乡。
见此,唐安也未叫醒她,为她涂上了药膏并盖上了被子。
看着眼前的绝世佳人,唐安心里起了个疑问。
“我是不是高估自己了?”
本以为入狱三年,外加修行《涵虚秘旨》,自己早已心如止水,可谁知却栽了跟头!
他自言自语道。
“看样子只能搬去别墅了啊,不然总是跟你一个房间,总会走火的那一天!试问那个男人能避得开这美貌?“
唐安这话像是夸奖,又像是自嘲。
说完,他便出门去了。
翌日。
唐安刚备好早餐,准备叫母亲和婉秋起床来吃时。
突然,他电话响了。
掏出手机一看,手机来电显示是秦城监狱。
唐安眉头微皱,出门接听。
“我,唐安!”
淡淡一句,电话那头匆忙道。
“医神,今天我们监狱接到了来自汴城的电话,说是打听您是否出狱,监狱长担心可能是您仇家,所以就让我来问问您的指示。”
听见这话,唐安也是来了兴趣。
打听自己?
看来是那对狗男女坐不住,准备要报复自己了吗?
哼!自己没找他们算账,先找上自己了?找死!
“那就告诉他们,我还在监狱!让他们来探监吧,要他们敢去,那就叫他们有来无回!”
“是!“
安排完后。
唐母和顾婉秋已经在屋内等着他了。
“安儿,谁啊?这么早找你!“唐母一边喝粥,一边询问。
“以前一个生意伙伴!”唐安随便打了个幌子。
说着,唐安又建议道。
“妈,咱们今天搬家吧,就搬去碧水蓝天,下午的时候,咱们去公司,顺带看看楚秋瑶那婊子,把我的公司弄成什么样了?”
说这话时,唐安脸上情绪明显不对。
顾婉秋能感受到唐安内心的怒意,但她不好发声,只能埋头吃着早餐。
唐母念起往事,则是略显担忧。
“欸,还看什么啊,儿啊,以前的事,如果能跨过去,要不咱就跨过去吧?“
“那怎么行?“
“可…楚家人是鬣狗啊!他们手狠心黑,咱斗不过的,斗不过还躲不过吗?听妈一句劝,以后好好过日子,行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