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入蓝瓶子里,盖好塞子又倒过来检查一番,看看会不会漏出来,然后才放入怀中。
就在赵靖宇嘚瑟之际,一个转身却吓了个激灵。
一袭白衣、头戴垂纱斗笠的陈安泰,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门口,右手还是持着他那把古色长剑,端正的站着。
见赵靖宇如此反应他却不奇怪,简洁明了的说道:“太子殿下找你一叙。”
字数拿捏的刚好八个字,多一个语气词都嫌金贵。
“陈兄,你怎么每次走路不出声,这样可不好,没心脏病的人都要吓出心脏病来。”
赵靖宇简单收拾下工具桌,还不忘提点一番。
“对了,下次晚上我做运动的时候千万别找我!”
“为何?”
“算了,年少无知!!”
这个陈安泰就跟个幽灵一样,走路无声,这种情况已经不止一次,要不是看他主子是太子份上,赵靖宇真想给他喷点汗苗喜雨散。
好好欣赏北元第一剑客搔首弄姿的样子会是怎样一番场景,大概会特别有趣。
“我行事一向如此,你在笑什么?”
陈安泰见赵靖宇脸上露出一丝贱笑,语气仍旧冰冷的问道。
“额,我想起高兴的事情了!”
赵靖宇尴尬的憋住不笑,利用关门的间隙将脸别了过去,但还是忍不住偷笑一波。
“什么高兴的事情?”
“隔壁李寡妇家的母狗发情了。”
“”
赵靖宇看不到此刻陈安泰的脸部表情,应该会是一脸黑线,要么会说这人脑子有坑。
“我看你一直笑,你都没停过。”
“是真的,隔壁李寡妇家的母狗发情了,要不我带陈兄去观摩一番?”
“没兴趣!”
两人从后门而出,并排走在街道上。
“见太子殿下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陈某希望赵公子能够认真对待!”
“陈兄,作为有过行医经验的我,是受过严格的专业训练,再好笑的东西我都不会笑,除非忍不住,要么陈兄随我去李寡妇家看看?”
赵靖宇不是装,一是联想起母狗的表现而被逗乐了,二是想到给陈安泰喷点汗苗喜雨散后的情形,忍不住就笑了。
试想北元第一剑客在大街上热舞是怎样一番盛景。
陈安泰当然不会知道赵靖宇心中所想之事,只是觉得他一直在笑,不像一点要去见太子殿下的样子。
见赵靖宇还这么说,他只能缄口不谈,虽然他很想拔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