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同,皇上要准备的鱼饵也不同,其次还要撒足够多的饵料,最后要有耐性等鱼儿上钩。”赵靖宇停顿片刻又继续说道:“如果只要池塘里的鱼,那很简单,皇上只需涸泽而渔。”
元武宗听完之后心情大悦,给侍卫打了一个响指。
“哈哈哈,放人!”
曹颖如获新生,老泪纵横的爬到元武宗面前叩谢隆恩。
“曹爱卿要谢就谢赵公子吧!”元武宗盯着鱼鳔,漫不经心的说道,突然他见鱼鳔往下一沉,心中大喜,笑着说:“鱼儿上钩了。”
赵靖宇起身扶起虚汗淋漓的曹颖,转头向元武宗说道:“皇上,如若没有其它事....”
赵靖宇话还没说完,就见元武宗朝他摆摆手,意思很明显他可以走了。
回去的路上,赵靖宇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想起刚刚元武宗的话,他的后背直冒冷汗,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是在用池塘里的鱼警告自己要安分守己,不然曹颖的例子就是下场,看样子八成是自己去太师府里的事已经被元武宗知道了。
太师是太后的人,难怪元武宗这么敏感。
看来这北元帝后之争是愈演愈烈了。
马车上,曹颖一个劲的向赵靖宇表达救命之恩。
“感谢赵公子救命之恩,您就是下官的恩人,下官铭记于心,日后有什么差遣,请恩公尽管吩咐,下官定然全力去办,如不嫌弃,下官还有一小女尚未婚配,可赠予恩公,当偏房也是不打紧的。”
曹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倾诉,那哭相都难以相信他已经是年过半百之人,为感激赵靖宇这根救命稻草,甚至还不惜将女儿献给他。
“曹主事,千万别,应该说你福大命大,是你自己救了自己!”
赵靖宇的话又让曹颖感激涕零的一番,随后抹抹眼泪又问:“恩公,刚刚皇上为什么突然就生气了?”
“有时候揣着明白装糊涂更讨喜!”赵靖宇拍拍曹颖的肩膀,抛出一个“你懂的”眼神。
曹颖毕竟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听到赵靖宇的这句话,他一拍脑袋瞬间明白了过来,是刚刚自己犯上说话了。
“恩公,今晚我就将小女送到恩公房间!”
“................”
“曹主事,你要真想谢我,”赵靖宇沉思几秒,似乎想起一件事便说道:“我向你打探个事。”
曹颖擦擦哭花的老脸,疑惑的问:“恩公请说。”
“后院那些人是来干什么的?”
曹颖眉头一蹙,颇为不解的问:“恩公问这个做什么?”
赵靖宇耸耸双肩,表现得漫不经心,随口说一句:“我就是偶然看到,就很好奇,要是曹主事不方便说,那我就不听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