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袖刀快如闪电逼向宋楫面门。
宋楫躲过的同时右手一拍,将来人推到半米开外。借着天光,他看清是个年轻女人。
“你是谁?这是什么意思?”宋楫摊开手掌,袖刀在他的掌中寒光凛凛。
那女子抱臂靠着小巷的墙壁,伸出一只脚,鞋在脚尖处破了个洞:“你弄坏了我的鞋。”
“为什么跟着我?”宋楫冷冷道,平静的语气带着不可忽视的杀意。
“你喜欢跟着别人,怎么还不许别人跟你,好不讲道理。”女子懒洋洋道。
忽然,她迅雷不及掩耳到了宋楫身前,他还没反应过来竟被女子揪住了衣领。
那女子一双美目在黑夜中如电光凌厉,她威胁道:“你要是对瑂儿无心,不想洗心革面对她好,就别再跟踪她。这些年,你让她哭得太多了。”
“你是那个卖木樨花的女人。”宋楫认出了她。
“对。宋楫,我也很清楚你是什么人,”霜云恶狠狠道,“你这种人天生冷血,命中带煞,你要敢再……”她的话还没说完,咽喉就被宋楫扼住,毫无还手之力。
宋楫一脸平静,一只手扼着她纤细的脖颈,重重将她按在了小巷墙上:“你知道我是什么人,我也知道你是什么人。你姓秦。若不是你们秦家,我母亲不会死。你是真心对瑂儿好,我放过你。但是,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别逼我让你父债子偿。”
说完,他将她摔在地上,若无其事向小巷深处走去,留下坐在地上缓气的霜云愤恨地看着他孑然的背影被明月拉得好长、好长。
“呸,”霜云恶狠狠朝那背影啐了一口,“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