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千跪百叩入佛庙的人,也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
徐凤婉轻声诉说。
沈昊如今对佛门之法也算有些了解,见此情景,一脸复杂的道:“有必要这么做吗?”
原剑空听到这话,不由笑了声,道:“佛门到底也是上界大教。虽说老子看佛门不爽,但许多修行之法,确实也有其道理,需要大毅力才可修持。如那封口不言的闭口禅,讲究止语生慧,戒为人师,是佛门六神通之一,‘他心通’的修持之法。”
沈昊反驳道:“前辈,你说的是佛门修持之法,但这些人……看上去像是佛修吗?他们只是在拜佛,大部分拜佛之人,起初也只是想要佛陀菩萨保佑,让自己和家人活得更舒服些而已。”
“佛陀无眼,你不表现的好看些,谁知道你诚不诚心?”原剑空笑嘻嘻的又黑了一波佛门。
沈昊默然许久,才道:“我以为,心诚者诚心自知便可,何须向旁人证明。我虽不拜佛,但也知道这些人怕是拜佛都拜歪了。”
原剑空闻言一愣,好半晌没有回话。
沈昊亦不再开口,双手合十,向着高山上的佛塔寺走去。
“好俊俏的大师……”
一个女香客见到沈昊,脸蛋红扑扑地轻声自语,立刻又被旁人低声呵斥:“这位一看就是大德高僧,你不要胡说!”
“这个大师也是佛塔寺的高僧吗?”
“看衣服也不像呀!莫非是外来的和尚?”
“说不定是来佛塔寺挂单修行的大师,咱们以后上佛塔寺上香,也可以见到呢!”
“咦,大师身后的那个女子是谁?”
佛塔寺下,僧人自然极多,按理说这里的信徒看到和尚也该见怪不怪。
可是偏偏路上行人,一瞧见沈昊,便忍不住停下脚步,目光黏在沈昊身上怎么也移不开。
“哈哈!徐凤婉,你居然自己回来了!本座修行《无遮怯羞欢喜众妙法》,正巧缺一个资质上好的女子,你还不快快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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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回妙姑庵!”
就在沈昊与徐凤婉走到山腰之时,忽然前方传来一声厉喝,却见一个人高马大的黄衣和尚满面喜色过来,伸手向徐凤婉抓去。
沈昊略一抬眼,便知这和尚乃是御气境界的武者,实力不俗。佛门刚在此界传开,真正觉悟了神通的佛修到底还是少数。
是以这佛塔寺内的许多高明僧侣,多是叶武峰从各地收拢过来的武者。
“这是胡旭林,以前是夺元门的御气长老,如今被叶武峰收为欢喜院护法。前辈小心!”
徐凤婉脸色刷地一白,忙躲到沈昊背后,迅速低声说了几句。
说话间,这胡旭林已然要越过沈昊。
“慢!”
沈昊跨步一拦,挡住了胡旭林,皱眉道:“这位法师,怎么突然对这位女施主动手?”
“你是哪根葱,敢管你爷……”
胡旭林刚要骂开,突然发现沈昊也是僧人,而且周围的香客也都看着,立即便把脏话咽了回去,笑呵呵的行了个礼,道:“这位法师是从哪座寺庙来的啊?”
沈昊微微一笑,道:“小僧天启,因崇敬佛门,所以自行落发为僧。大师还未回答我,刚才为何要对这位女施主动手?”
“自行落发?那你没有经过正规剃度,算不得真正的出家人。”
胡旭林咧了咧嘴,露出几分不屑,指着徐凤婉道:“这个女子本就是妙姑庵指定的尼姑。她不守戒律,私自逃离庵堂,本座正要抓她回去,你赶紧让开,休要阻挠!”
胡旭林呵斥一句,正要绕过沈昊,却见沈昊脚步一移,又将他拦住,笑吟吟道:“出家之人身心出离,舍红尘愦恼,何拘剃度与否?法师此言大谬,看来还是修行不够啊!”
胡旭林勃然大怒,道:“经过正式剃度才算出家人,这是武绝主持亲自定下的规矩!本座乃是佛塔寺欢喜院护法,你又算什么东西,也敢来质疑本座?也敢说我修行不够?”
沈昊微微一笑,道:“见道不退者,无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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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相,在家相,诸世种相,俱可见佛。法师如此计较自己这佛塔寺护法的身份,已是着相。如今又对小僧生出嗔怒之心,更是犯了戒律。还是赶紧回寺里面壁反省为好,免得误了修行。”
沈昊常与原剑空这等上界仙帝闲聊打屁,纵然没有修佛,但对佛法的理解,也远不是胡旭林这种半路出家的僧人可比。
几句话的功夫,便把胡旭林辨的哑口无言。
围观的香客,也是心生钦佩,看着沈昊的目光越发崇敬,而望着胡旭林的眼神,也多出几分怪异。
胡旭林反驳不了沈昊,又被诸多香客盯着下不来台,一时间恼羞成怒,道:“你,你,你是哪来的野和尚,我看你分明是来捣乱的!我先把你和这徐凤婉一并拿了再说!”
胡旭林怒喝一声,伸手抓来,真气积聚间鼓荡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