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挨家挨户进行搜查,把所有男丁像推搡小鸡一般揪出来;
没有人能逃跑,那些来不及离开的溃军与流氓,明明一个街道藏了数十人,却躲避在不同的屋子里,最终只需要一个小队不过十几个人就能搜查完整条街道。
在最开始,还有溃兵从屋子里提着剑冲出来,那些黑甲士兵刚把刀抽出一半,对街屋顶上站着的火枪手就已在枪口喷出的硝烟里夺取他所有战斗能力。
人们被人送到屋顶上的瘸腿爱尔兰人拄着火枪,高声呼喊着战争已经结束,放下兵器去救火,官府登记分给田地。
后来就没人反抗了,越来越多的人从屋子里出来,直到有个小孩撞开木门冲出来,铆足了力气把马掌朝街道尽头有步兵列队护送的骑马身影丢过去。
蹄铁砸落街道,打着火花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让整支将军卫队停驻。
马背上的赵灿环顾左右,那些半掩着的屋门后,露出一张张妇人担忧惊惧的脸,却没人敢与他对视,除了那个小孩的母亲,没人敢走出屋门。
他看得出来,惊魂未定的百姓早已厌倦这种生活。
卫兵端起鸟铳,上杉卫的足轻更为紧张,握着穗枪环环逼近,被赵灿喝止。
顺天安民义军的将军、刘汝国的武师好友赵灿翻身下马,带着友善的笑走近前去,他说:“没事。”
“没事,娃儿看我骑马,把我当成贵族了。”
“孩子,以后不打仗了,去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