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李先生做出个对子还是徐先生的做的,反正后来一高兴,坏事了。”
赵士桢俩手一拍:“起来仰脖儿灌下去小半碗雪酒,重复两遍那对子,碗一摔就往前走。”
“边走边说,原话我忘了,反正那意思就是很久没有这么畅快过,人只要像今天这样活一天就值了,他吃了鱼、所以现在该鱼吃他,喊着要报恩就进鱼塘了。”
陈沐挑着眼儿往上翻了翻,左右看看硬是不知道该说什么,顿了顿道:“以前他不就老这样,也没人拦,冷水一激灵就舒服了,这回怎么俩人打起来了呢?”
“李先生不让他跳啊,使劲拽着拦,徐先生不乐意,俩人就打起来了。”
赵士桢说着一摊手:“学生死命拦也拦不住,大帅别这么看着我,我真上去拦了,实在拦不住,才让人去找你的。”
陈沐顿了一会没说话,看着不远处凉亭里俩老头儿的样,最后无可奈何地笑了,转而问道:“这李先生,怎么样?”
“没受伤,嗯?哦,大帅说的是宗室大学?”
“我觉得讲学肯定行,但他嫌宗室大学没女学生,说什么男女都一样,女子头发长见识短是因为整天在家不让出门,发牢骚想让朝廷把国内的郡主县主、郡君县君都派来听他讲学……他,不会出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