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腰在万历舰前保持着抬手护住朱常洛的动作,脑袋在几秒钟里快速地在皇帝与皇长子之间转了好几遭。
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爷们儿究竟错过了什么?’
刚才皇帝还好好的呀,在那念叨着什么‘宗室大学’、‘给朕带美宫人回来’之类的话,转眼就变了脸色。
嘿,他娘的,端是个天威难测!
他哪里知道,就刚才那一会儿,万历已经在脑子里把朱常洛潇洒的半辈子过完,就连给他带回来的美宫人嘴角的相思痣长哪儿都想好了!
最后一合计,自个是读书、操练、习惯性罚跪,虽然自己不哭,可没少拱着火让潞王连哭带闹哇,最后怎么样?
也不就是多去了个天津。
反倒是这个八斤二两的白胖小子,连个爹都还没不会顺顺当当地喊呢,就啥都轻而易举地得了。
多气人呐。
“唉,最气人的是,这事还得等,朕还得等十几年,太漫长了——王安。”
“嗯?”
“要不你也去吧,去东洋,把宫里的画师、还有那些写字的都带去,把你所见所闻,所思所想,全部都给朕带回来,朕太想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