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后果。”
“先不要声张,由锦衣卫将募兵、训练、监察、汇报、惩处,全部制定一份章程,做好了给朕送过来。”
皇帝说罢,便挥挥手:“你告退吧。”
他这话音一落,徐爵还环顾左右迷茫着呢,他们现在的位置是湖心,他往哪儿告退去?
就听身后传来噗通一声,皇帝的亲信小宦官王安正在那解绳子呢,鸟船上带的小桨船已经放在湖面上,小宦官一摆拂尘:“徐都督,请吧?”
徐爵这才刚刚告退,无可奈何地攀着缆绳下船,王安便扶着船舷对他笑着小声道:“对了徐都督,爷爷说了,该让锦衣练练打廷杖的手艺了,没人害怕廷杖可不行。”
下了大鸟船,武宦官划着小船带徐爵向杨柳堤驶去,坐在船上的徐爵只觉背后汗津津,风一吹冷得很。
皇帝亲自掌握了兵权,哪怕只是几个卫的兵权,说起话来都自有一股威势,令人心生畏惧。
更让他后怕的是,此时此刻,他根本不知道皇帝想要做的究竟是什么。
在他离开后的鸟船上,皇帝起身看着乘小桨船渐行渐远的宽厚背影,并不回头,但他知道王安就在身后:“百官治理地方、锦衣督察百官,你要筹划督察锦衣的部门,朕看西厂就不错,你也不要声张,先从锦衣卫与宫内宦官里挑选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