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难以剩下几分战力,单单长昂不够可靠,就不值得明军冒这份风险。
戚继光摇头将这一想法否决,道:“疲惫之军,纵仰仗车城也不能跟泰宁骑兵打,朵颜不能救、长昂不能不管……不如各打各的。”
他用手在舆图上从泰宁卫到朵颜卫之间拉出一条线:“如长昂求援是假,朵颜必有伏兵,泰宁多半空虚;如求援是真,泰宁也多半空虚,是真是假,我们不知,泰宁的部众一定知晓。”
局面有些棘手,朵颜是三卫中势力最盛者,虽然仍不可与土蛮匹敌,但有他们作为奇兵,这场战役的胜算便很大;倘若朵颜倒向土蛮,再加上泰宁,除了喀喇沁部的青把都台吉之外,他们在长城以北将再无任何耳目。
戚继光在心里叹了口气,手掌轻按腰间战剑,道:“朵颜部是降是叛,也只有到泰宁部才能问个清楚。”
“擂羯鼓,兵发泰宁,传檄诸部,凡向天军加一矢者,视为不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