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多名奉国中尉分摊种地教习、旗军教习及商贾教习各一名,别的啥也不管。
邹元标问:“大帅这么做不怕他们告状?”
靖海伯死猪不怕开水烫:“我又没让他们种地,告什么状?”
就算锄头送到手边儿了,陈沐也从未亲自或指派任何人开口告诉那些宗室动手劳作,没有。
他绝不鼓励宗室劳作、做买卖或当兵。
哪怕商本儿发到手里、锄头丢在地里、驴子牵到家里,他也绝不承认自己鼓励宗室劳作。
绝不。
甚至哪怕这些宗室拿起锄头下地,他还要派人去地里头警告一番。
我大明王朝的宗室手指头都是金子做的,绝不能低三下四地干活。
除非饿得不行了。
还真别说,宗室子弟其实比陈沐想象中勤劳,虽然他们笨得可以,拿个锄头铲子也不会使劲儿,但他们愿意学,而且极为勤劳。
工作之余还知道找上朱载堉求爷爷告奶奶地想要学习些所谓的‘科学’,说啥也想抓紧离开这片蛮荒之土。
在陈沐看来,这就是极好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