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做向导,等到了塞维利亚,陈九经再率舰队北上去往法兰西海岸,同时也是沿途护送德雷克,免得他被西班牙人宰了。
对陈九经,杨廷相可不愿怠慢,不光因为陈九经的家世,也因为他俩有不错的私交,但陈九经这句‘哥哥教我’,可真把杨廷相弄蒙了:“我,我教你什么,练兵?”
杨廷相心说你这家学渊源的,陈璘是你生父、陈沐是你义父,从小耳濡目染的都是打仗,更别说实战经验比自己丰富多了,练兵还用教?
“不是练兵,这个还不需要教。”陈九经义正言辞,接着又换上狗腿儿模样,道:“我是想让各个教我,怎么让西班牙人高高兴兴拿出军粮喂咱的兵。”
陈九经在外边从来不提义父陈沐或父亲陈璘,向来以军职说话:“大帅给我派了一千户北洋二期的兵,走海路到东边跟我汇合,但没给我派其他人,就几个随从,说是特殊人才——什么特殊人才,整个就一大赦天下。”
“常胜那蛊惑民心算命的一伙儿,捂着屁股就跟我来了;还有一伙偷儿,给他们推海边毙掉没一个冤枉的,全是为民除害。”
杨廷相俩手一摊……这,这怎么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