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该说,正逢押船去日本运粮。”付元拱拱手道:“就派小的来了。”
说着他又一翻手道:“没成想帅爷是解职了南洋大帅,任了节制三洋的北洋大帅,小的算是白来了。”
付元说着,从牛皮背包里翻出厚厚一摞装订好的文书,呈交至上道:“这是南洋军府去岁各项账目,未得高公准许,准备的不全;朝廷消息传到南洋,到时高公应当就准备送到北洋。”
陈沐看着付元缓缓颔首,并未翻看账目,缓缓推给付元道:“烧了吧,高老爷子做的对,今后不要再做拿账目这些事,尤其不要自己拿。”
他没去看,是因为不用去看。
南洋诸人送来的是心,不是账。
他执掌南洋,去年的账目难道还需要再看?他只是不知道今年离开南洋军府后的账目罢了。
“不过你来的正好,我这有几件事要你办。”
那边付元起身抱拳,这边陈沐抬指说道:“押船去日本,让李旦带全部战局情况来向我禀报;回南洋,让军府造船,向北洋调拨六丁六甲编队,输送匠人、军医各百名,及海军讲武堂今年毕业学员二百名。”
“还有,传手信到军器局,该用焦炭炼铁就用焦炭炼铁,一切技术怎么好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