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障木隐蔽。
杨应龙杵着环刀将望远镜递给麾下鸟铳哨的哨长,叮嘱道:“看清楚那几个人,你们不像姐夫手下的铳手,操练时日尚短,打也打不准,三十杆铳打一个人,你们只要把那三个将官打死就行。”
村落里的缅甸军士尚不知林间有无数双眼睛看着他们,各自漫无目的地破坏、张狂地大叫,不时凑到他们的首领将官身边抱怨着什么。
突然林间一声呼哨,一队队头束发髻的苗人武士自老虎汉的率领下突杀而下,这种遭遇战双方都没有战阵,但苗人武士依然结成最小阵形,五个五人小队环围在甲长身边向敌军杀去。
每个小阵都是五人一队,有的是一张三人合开的大弩,有的是三张小弩,跟在两名持长标大矛的勇士之后,各自奔走张弩,急杀而来。
缅甸将官大为惊愕,这帮人根本不是孟养军的模样,连忙聚兵结阵,不过杨应龙并未给他们聚兵的时间。
两手攥着长柄环刀的杨应龙带一众亲随疾奔在前,三队举着鸟铳的武士紧随在后,冲乱敌军阵势就近高呼,他的鸟铳队不成排,射击也不一致,但目标是一致的。
三十杆铳只为打死一个人,这个人能不能存活不好说,聚在他身边的人肯定活不成。
哪里还能聚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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