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澳门是这样,我这次过来也是这样?”
利贝拉点头道:“过去的澳门不是这样,我们的探险家像在果阿、在马六甲一样,抢掠交战,那时他们的船炮很少、火枪也很少,海战还靠放火,虽然水手勇猛作战很吓人,但其实他们的伤亡一直比我们多,只是他们人多,所以才会失败。”
“后来发现他们的官僚什么都不懂,像治理自己的百姓一样,约束我们,所以靠欺骗和贿赂,得到在澳门生活的权力,开炮厂、建港口、走私买卖,海盗发现明国男子不好对付,但他们的女子很乖巧,容易欺骗,就像在非洲一样。”
“在陈将军到来之前,我们建立大学、医院、市政广场并任命市政官,商人有自己的武装甚至还有一家铸炮厂,保禄大教堂马上就能建好,就像在果阿或葡萄牙其他地方一样,传教事业欣欣向荣。但现在,你看见的是大明的濠镜,不是葡萄牙的澳门。”
利贝拉神父给唐胡安倒上一碗酒,就着酒馆里昏暗的烛灯点燃烟斗,“如果你想知道这一切如何发生,我说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