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斤、两门十斤炮,另备佛朗机二十四门,于艏楼艉楼上下。”
“载兵三百,若另备粮船可载七百。船仍是鲨船形制,今南洋卫鲨船分二百七十料单桅快船、五百八十料双桅战船,还有义父的一千八百料三桅将船。”李旦说着笑了,道:“不过大将船只此一艘,陈将军造不起、白将军不想造。”
这船听起来很威风,打起来也很厉害,就是性价比不高,因为现在整个南洋没有能与之匹敌的对手。
“这艘船今后如果打仗,不能单独出去,至少四艘五百料战船、十二艘二百料快船同行,这样就需要六艘大福船做粮船马船。”
李旦拳掌相击,道:“义父,听白指挥使说,陈将军也是这么说的!”
这个陈将军说的可不是陈沐,是陈璘。
“这是自然,我那义兄是海战的行家。”
陈沐虽然在夸赞陈璘,但他脸上颇有并列其间的自得之色,拍拍手笑道:“来吧,给陈某讲讲,你在吕宋的见闻,还有你刚才说的二十斤炮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