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录得也太......了。
尤其是听《故乡》的录音。
一个老人的声音,用一种很逗的调读。
鸟和黄妮搞了一个早读加半节语文课。
还没搞好。
她索性叫那个信息老师来修了,于是一节语文课就这样没了。
接着就化学。
化学老师的课讲得很生动,同样也是你只要一分钟没听就接不上的那种。
看着蔡老板的头一点一点的,就知道他又在打瞌睡了。
关键是,打瞌睡,化学老师还看到了。
后两节,数学。
小朱:“如果没看到你们的考卷,就每个人都...”
他还没说,我们班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就每个人都很可爱、很俊俏。那看到我们的考卷,血压就升高。那别改了。多活几年吧。”
“首先谢谢同学们,知道我改你们的考卷,血压升高。但是呢,你们就不能考好点吗?数学有那么难吗?”小朱
不能。
很难。
下午。。
一样的政治。
但想到,化学优化好像要下午交。
我第二部分还没写。
但是那部分不多,也就一些选择题和几个填空。
去学校再写。
算了,说白了。
就是懒得。
第一节上课前,是绝对不能补作业的。
容易被娇姐捉到。
然后你就没了。
很简单的道理。
补作业,即使是在娇姐的课上写也不能在早读或者下午来的时候写。
八班平均每个人至少没过20次,或者翻几倍数。这不夸张。算是日常了。
所以,八班的抗压属实的好。这不假。
我不想在政治课上写是因为,政治本来就烂了,再不听就更烂了。
所以下课再补。
下课,我一边补化学,一边:“喂,蔡家宏,听说你初一时有对象啊?”
“听谁说的?”蔡老板。
“你先说是不是?”
“听谁说的。”
“你要干嘛”
“看谁在造谣。”
“那我不能说,回头会被找的。”
“不,他不会找你,因为他找不到你”
“......”我听懂了。
像是觉得我没听懂一样,他又是:“或者说是你找不到他了”
“断脚断手,选一个”说得好像他真敢一样。
“额......”我。
“说,是谁?”
“......”
“嘉玲”
“不是”
“梓琳?”
“嘉豪?”
“不是。”
“那是谁?”
“嗯……”我停顿了下。看似要说的样子,但我:“你猜。”
蔡老板:“......”
“哎,政治抄那些?”我。
“你猜!”蔡老板。
我:“......”
补完了化学作业。
我:“所以,那个是真的假的?”
蔡老板:“到底是谁说的?”
“金针菇”
“噢,我跟他不是很熟。”
“所以呢?”
“懒得去找他。”
“额......”我。“你还没回答。真的假的?”
“假的。”
“不信。”
“她都说是你上课一直叨的”
“那我是说我有喜欢的,又不是真的有。”
“那不也一样。”
“不要乱传,不然我打你。”蔡老板。
“不是不打女生吗?”
“对啊,我有原则的,不打女生。”
“那你以前老和冰影……”
“她是女生吗?”
“她不是女生,那你同桌之前的对象是什么?”
“她是男生。”
好家伙。够直接。
第二节,历史。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诶,你和zby表白,真的假的?”
小汤:“额......”
蔡老板:“boy’s 害羞。”
鹅鹅鹅。
“还是用福尔摩斯密码。难怪你之前说要学福尔摩密码,原来是因为这个...”
汤某无言,我便没有继续说下去。
继续打趣:“我用蔡家宏单身100年,换第三节下雨。”
“第三节要下雨,我就不找对象了。”
“这可是你说的啊,我可没逼你。”
“看它是给你面子还是给我面子。”蔡老板。
“有可能谁的面子也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