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刀把被尿液浸湿的袖子割下来一半塞到新兵手里,自己用另外半截捂住了口鼻。
几分钟功夫,机枪手们都戴上了匀过来的少数防毒面具,其他没有防毒面具的老兵们反应也很快,掏水壶的撒尿的都有,都用湿布堵住了鼻子嘴巴。新兵们虽然不解,但在老兵和军官们的呵斥下也做好了防毒准备。
“恶心死了,一股尿骚味!”一个新兵手里握着被自己尿液浸湿的帽子,哭丧着脸,迟迟不愿把帽子放到脸上。
身边的老兵已经没时间管他了,眯着眼睛紧盯着山坡上的动静。
“咳咳!”粘稠的黄色毒气飘到了新兵这里,他刚一呼吸就感到肺里烧灼,大口咳嗽起来,鼻涕眼泪纷纷涌了出来,口中也咳出了黑红色的血块。
新兵赶忙用帽子捂住口鼻,但已经为时已晚,剧烈的咳嗽让他根本无法将帽子按在脸上,咳出的血块越来越多,军帽已经被染红了一大片。
“咳咳,咳咳,咳……”
新兵的咳嗽声小了下去,他一头栽倒在战壕里,双腿还在剧烈的抽搐,但过了一会,新兵的身体就已经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