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冲得一干二净,他带着一丝酒后的晕眩和享受,在接吻的间隙里说:
“怎么了?突然这么激动……”
“解谜的你最诱人。”霍染因踩着纪询的声线回答。
从头到尾,他着在众人面前侃侃而谈的纪询,自信,张扬,熟,深邃。
他理所然被折服,再被蛊惑,再燃起燎原之火。
只相处久了,谁都会白纪询的魅,接着便如群星逐月,众流向海,一切都自然而然。
但并非所人都他的幸运。
他拥抱纪询,甚至肆意亵玩。
霍染因恶劣,他不给纪询逃走的机会,先重重咬下,再轻柔抚触。
室外,别人的盘,正经场所,随时都可能被人见撞到。
连接的键词闪过纪询的脑海。
微凉的夜风自后打击他的背脊,空亮的月亮将光辉冷冷洒下,照出楼间窗户后的他们……
入春了。
纪询忽然。
年轻的队长蜂腰猿背,脱下冬装换春装后,指尖随意一碰,哪怕背后的伤依然缠着绷带,也足以触及衣下的将将爆发的量与柔韧。
不仅如此。
透过楼间的窗户,他还见了树的花,月的影。
花树洒下枝桠的影,影子在霍染因纯白的衣服肆意舒展,涂生花蕾,如勾的月的尖角悬于花蕾,月在花,五彩的晕藏着暗香,一路送到纪询的鼻端。
伤痕里摇曳出了花和月。
纪询摸着绷带,如是到,深深吸一气,一头栽入霍染因卷起的热情漩涡中,对方的气息包裹他,他的气息侵占对方,身躯反复的温存终于感染到灵魂,灵魂也浸出了对方的颜色。
“咔嚓。”
小小一声,像极了风不慎吹开窗户的响动。
沉浸于欢愉的人惊醒,灯光暗了,舞台远去,牵动着的情丝也一根接一根安分伏入黑暗,最后,只留下情感牵动的欲望,在身体里潮汐似起起伏伏,眷恋着不肯离去。
纪询在沉默中均匀呼吸:“人进来了。”
“嗯。”
“估计到了。”
“嗯。”
“这么淡定?”
“为什么不淡定?”霍染因舔舔发红的嘴角,餍足似眯起眼睛,“我们的系没见不得人之处。”
厕所的门被推开了,人闪了进来。
正在小便池撒尿的副队回头一,进来的是赵雾,他没吭声,继续尿自己的,但身旁的人不进隔间也不来便池,而是走到厕所的窗户下,突然掏出一支烟,点燃。
“……你干嘛?”副队。
“抽烟。”
“厕所里?”
“我就是透气。”赵雾深深吸了烟,再长长吐出来,烟猛一燃,一截烟灰垂在他的指尖,“对了,你说我眼睛是不是点瞎?”
“我没出你眼睛瞎,倒是出了你鼻子铁定点问题。”副队吐槽。
赵雾回头瞅了他一眼,怜悯:
“你不懂。你的眼睛比我还瞎。”
“???”副队纳闷,“怎么还人身攻击了?”
“不过虽然眼睛瞎,灵觉还是点的。”赵雾又说,接着摆摆手,拿着烟,先走了,边走边念叨。
副队一听,对方来回念的都是三个字。
“狭隘了。”
“呸。”他唾骂一声,提起裤子,“厕所不狭隘,还宽敞啊?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