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样,罗穗了大赢家,自己什么也不是,可此时遗体已经烧了,想正经发难也不行了,于是他就兵行险着。”
“有个问题。”霍染因稍作打断,“不能完全排除胡铮嫌疑。”
“嗯,果不变遗嘱,老胡死了,胡铮就是第受益人,所以他存在杀心是说通。”纪询颔首,“自己杀了人,当然想着急处理尸体,处理完了死无对证,现在还能陷害罗穗——或者杀了罗穗,切恢复正轨。但是他8号人在外,隔空对个哪怕身患绝症住院老头手,也有难度,不罗穗或者贴身照顾人梅老太太方便。”
“第二点,”纪询继续说,“他描述父母在自己九岁时候离婚。他9岁时候,胡芫正好1岁;胡芫父母为了生二胎,必然早早将胡芫送到老胡这里,很可能就是在胡芫1岁时候。这样看,胡铮所说父母离婚诱因,也许未必是外未知小三,而是胡芫这个婴儿引发种种猜疑。关于这点,我可以向胡芫求证。”
“第三点,”纪询,“医院。”
“嗯。医院出具了正常死亡证明才让胡铮火化没有遇到任何阻力。”霍染因回应,他敛目,垂眼帘遮住眸中索,“医院看看,先验证究竟是谁领尸,再研究老胡入院手术治疗记录……”
“这里有个很矛盾方,若人不是胡铮杀,那他个没有任何信息普通人,看尸体都心生不妥,为什么医院却觉没有任何问题呢?”
“医院不是权威,果有误诊、医疗故等情况,他也会有自己私心隐瞒不利于自己分。”霍染因淡淡说,“别忘了,我看到老胡非常健康。”
“法医总说,活人都爱讲谎话,只有死人不说谎,可惜现在最不会撒谎死者,被烧干二净只剩骨灰了。”
没有足够线索,再多分析也只是纸上谈兵。
纪询和霍染因没有耽搁,转头就了之前住院时候医院,找到当时给老胡主治医生。那是个40余岁医生,姓徐,听见他问老胡时愣了:“……你找胡坤,他怎么了?”
“死人还能怎么了?”纪询反问。
“能诈尸?”徐医生说了个冷笑话,可见医生也不全是板眼。
“我想知道胡坤这个月以医疗记录,以及胡坤死亡情况记录。”霍染因开口,并出示了证件,“徐医生,你在给胡坤做治疗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