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京花府,天慢慢黑了,一声啼哭穿透夜空,一名满头大汗的老婆子大叫道:“生了,生了,恭喜老夫人,贺喜老夫人,是个少爷,是个少爷。”
花老夫人哈哈大笑:“好,好,来人啦,有赏,有赏。”
进了屋里,老夫人看着龙雨荷满脸慈爱:“雨荷,你辛苦了,你是花家的大恩人啦!苍天有眼,我花家有后了。”说着说着竟然哭了。
前堂客厅,花如虎正焦急地来回走动,一个丫环冲了进来:“好消息,好消息,启禀二爷,大夫人生了个大胖小子,老夫人正陪着呢!”
花如虎一拍手掌:“好好,我花家诺大的家业,总算后继有人了,来人啦,吩咐下去,我要为我父亲忠国公上一柱香,以告他在天之灵。”
此时,我已经到了皇宫,得先去和老丈人交待一声,如果所有官员都像我一样办案那还了得?那国家法律不形同虚设了吗?
小心翼翼地进了养心殿我立马问好:“父皇母后金安,儿臣有礼了。”
皇后“扑哧”一笑:“你这小子,每次问个好都有点儿不伦不类。”
皇帝也是一脸的认同:“还真是,鬼主意还特别多,那些新名词儿到现在我都没记住。”
我一脸羞涩:“这个,小婿只是觉得好玩儿,瞎编的。”
皇帝坐下来喝了口茶说道:“听说你这次办案动了私刑,还说要让朕下旨灭了刘文进满门,朕的旨意是你说下就下的吗?你当你是太上皇呢?这可是个麻烦事儿,明天早朝那帮御史的口水和折子估计会漫天飞舞,你还是想想怎么应对吧。”
我两眼一翻:“不用应对,这不是有陛下吗?我又不想当皇帝,要权利干什么?直接削职为民就行了。”
皇帝哈哈一笑:“你这小子,什么话都敢说,当着我的面,连当皇帝都蹦出来了,换了别人,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我说:“那不行,我这脑袋可不能砍,我还准备让陛下当外公呢。”
皇帝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连皇后也笑的眯起了眼睛。
回到家,水月和小玉喜出望外,这小别胜新婚,大别胜再婚,越老越成精,孩子顺便生。唉呀!扯远了,掌嘴,掌嘴。
深夜,一个人思考了很久,这九幽圣使所说的法器应该就是灵器吧?进入易筋境,筋脉和血液都已经被灵气替代,为什么又被压回了血液状态?百思不得其解,迷迷糊糊睡着了。
梦中一个声音在空中回荡:“小子,杀我神师,灭我圣使,等你到了天人界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
我蓦然惊醒:“什么东西?天人界是什么地方?”
摇了摇头发现天已经亮了。旭日东升,一轮幽日慢慢跳出了地平线,这就是五行大陆的太阳,整个大地沐浴在晨光之中,像母亲的手抚过万物生灵,随着太阳冉冉升起,光芒越来越刺眼,千里江山披上了圣光,像是一尊大佛,万物有灵,灵在哪儿?是它存在的意义吗?原来什么都没有,存在就是灵。我恍然大悟,守住本心,让自己的精神永远存在就行了,何必去想太多。
次日早朝,金銮殿上非常热闹,以御史中丞唐孝忠为首的一帮谏官,口若悬河,历数着我目无法纪,假传圣旨,草菅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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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罪行。那意思就是要把我打入天牢,一刀咔嚓了。
皇帝拍了拍龙椅说道:“鉴于花流云这次在办案中违反规定,滥用私刑,目无法纪,朕决定撤销花流云廉署反贪局局长一职,剥夺其三品顶带降为五品,罚俸三年令其闭门思过。但是花流云有功于朝庭,特允许保留其冠军侯封号,继续留任皇家军校教导主任一职。花流云,你可有不服?”
我连忙出列:“微臣并无异议,谢陛下隆恩。”
皇帝一摆手:“此事就这么定了,所有人不得妄议。”
我并没有真地闭门思过,也没有人会揪住我不放,我此时已经到了凤凰山山脚下。
沿着凤凰山的石阶我一步一步走到了天池禁地。
方易玄闭着眼睛说:“你来了?”
我微微颔首:“你要走了?”
方易玄:“我守不住灵台,只能羽化了。”
我笑了:“为什么要守,就让它灭好了。”
方易玄:“灵台不灭,方能转化灵体,也只能让它灭了。”
我说:“如果灵台什么都没有,又怎么灭?”
方易玄若有所思。
我再次说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再看时,方易玄已经面色平静,宝相庄严,全身的肌肉迅速干瘪下去,逐渐化为碎片,慢慢脱落,一丝灵气在缓缓流动,逐渐汇聚到灵台,那里雾气蒙蒙,什么都看不到,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我就这样站在台阶上一动不动,陪了方易玄四十九天,连皇帝都惊动了,凤凰山被暂时封闭,每个入口都有重兵把守。
方易玄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肌肉重新生长,神识开始重新凝聚。
就在这时我突然睁开了双眼:“窥视了这么久,要来了吗?”
一只擎天大手从天而降向方易玄抓来,我立刻召出盾牌用空间托